凤姐噗嗤一笑,“说罢,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是不是你又看上咱园子里哪个小姐丫鬟的了?但说无妨,姐姐帮你做主就是了。”
说着喊停了身下仍在舔舐她玉蛤的平儿。
平儿又用绢帕将凤姐的玉蛤擦拭干净,这才又捧起宝玉的阳物,又用巧舌打理起来。
宝玉沉吟一声,这才将与可卿之间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凤姐,听得儿女不由得唏嘘不已。
平儿也停了口舌之事,缓缓道:“想不到那蓉大奶奶那么标志的一个人儿,却是如此命苦……”
秦可卿自打嫁入宁国府之后,与宁荣两府最说得来的人便是王熙凤。
随是按辈分可卿要叫凤姐一声婶娘,但凤姐只把可卿当亲妹妹一般看待,听完了宝玉将前因后果表述了一遍,不由得轻咬贝齿。
”好个苦命的可儿,宝玉你自放心,不管从你还是从可儿,我都不会让你们哪个受苦。
那贾珍昏庸,尤氏蠢笨,贾蓉又胆小怕事,自是都不必放在心上。
等到有了机会,你自和贾蓉如是说,容不得他不依你!
”说罢,便在宝玉耳边耳语了一阵子。
“好姐姐,这……这可行得吗?”
宝玉有些将信将疑。
“奶奶真是一箭双雕的妙计!”
平儿听罢拍手道。
“宝玉只管放心,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我随只大你几年,这为人处世可比你老道得多。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出了岔子都算在我身上。”
说罢,凤姐坐起了身子,啪的在平儿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小浪蹄子,正事说完了,都把你给急坏了吧?快好好伺候你二爷!”
“啊!是,奶奶。”
平儿被拍的一声轻呼,听得此言忙爬到宝玉身上,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宝玉的鼻尖道:“二爷,今次想走哪道门呢?”
“平姐姐,方才刚走了前面,现在我们走个后门可好?”
“是,二爷!正随了奴家的心意呢。”
说罢在床头拿出那小瓶的蜜露,先滴在手掌之上,在宝玉阳物上细细抹了,又在自己的菊门上涂了一层,这才背对着宝玉蹲在宝玉身上,一只手握着阳物,一只手轻轻扒开自己的腚沟,缓缓将那男根吞纳进那后庭温柔乡之中。
过了几日,贾蓉来到怡红院给宝玉请安。
“宝二叔,几日不见,可都安好?”
宝玉忙请坐让袭人等上茶。
贾蓉谢了茶,坐下来扯了些闲话,又道:“承蒙二叔提携,钟儿方可在府上学堂中为学,今日特在家中备下陋席,间几出小戏,一则带内弟做谢,二则给二叔解解闷。还望二叔务必赏光才是。”
宝玉知贾蓉用意,那日和凤姐说起之后,凤姐早已算得贾蓉会再来邀约宝玉,早将那如何做如何说细细讲给了宝玉。
宝玉便满口应承,只待晚间,只让锄药一小厮陪着来到了宁府中。
那贾蓉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宝玉只带了一小厮,并无奶妈丫鬟跟随,更是趁了心意。
也不惊动贾珍并尤氏,只引了宝玉到内阁天香楼坐席。
又安排那小厮随下人一起吃酒赌钱不在话下。
到得席上,各人落座,贾蓉亲自斟了一杯酒给宝玉道:“承蒙二叔关照,今日小侄斗胆敬二叔几杯薄酒,还望满饮此杯。”
宝玉举起杯放到口前却并不急饮,只是略闻了一下又将杯盏放下,哼哼冷笑道:“贤侄这酒,好生特别,上次只喝了几杯,却是让我倒头便睡,醒来更是断章了一般。莫非?”
贾蓉一听吃了一惊,他本以为上次所做人不知鬼不觉,哪里知道宝玉体制并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比,那忘忧散根本就无甚效果。
如今听到宝玉如此说,怕是知道其中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