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只是睡不着,想找老板娘喝两杯。”
门内沉默片刻,一串轻微步点直达门边,吱呀一声,房门开启一线,露出老板娘浅浅妆点过的面庞,她扫一眼南宫星空无一物的双手,笑道:“我找你的时候好歹知道带一壶酒做做样子,你就这么空着手来了?”
“老板娘这种贴心人,房中必定早已有酒。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老板娘眉梢一挑,轻笑一声拉开房门,扭身走回桌边。
桌上果然有酒,不过只有一壶而已。
南宫星踏入门槛,回手带上房门,跟着老板娘过去坐下,双眼毫不客气的将她苗条背影上下扫视了几遍。
衣裙穿的虽然整齐,却尽是轻软薄透的料子,内里好似也没有中衬,灯火一映,娇躯起伏轮廓尽收眼底。
若是准备睡了,这便穿得太多,而若是打算和人喝酒,这便穿的太少。
看来,老板娘不止是眼睛,连身上的衣服也会说话。
这服饰她显然精心选过,既凸显了她丰美成熟的妇人体态,又恰到好处的掩饰了她略逊于豆蔻少女的紧凑结实。
“怎么,只盯着我看,酒也不喝了么?”老板娘旋身坐下,捏起酒杯嗅了一嗅,抿了一口,笑道,“我这老寡妇,有什么好看。”
女人嘴里的我有什么好看,若真当作反问来听,便是十足的呆头鹅。
南宫星不是呆头鹅,他依旧盯着老板娘看个不停,也不去理会桌上早为他备好的第二个酒杯,微笑道:“当然是哪里都好看,只是看着,酒都不必喝,便要醉了。”
老板娘扑哧一笑,干了剩下半杯,道:“好甜的嘴,难怪唐门暮剑阁两家的千金都待你不错。只是这半夜三更,你和我孤男寡女……啊不对,是孤男寡妇,当真对饮一夜,就不怕她们生气么?”
酒染红唇,丰美光润,若是离得近些,南宫星倒真想轻轻咬上一口,可他知道,越是这种春心萌动的久旷妇人,便越是不能操之过急。
“她们生什么气?”南宫星举杯笑道,“我夜不能寐的时候,是老板娘肯陪我喝上一杯,既不是唐家的千金,也不是白家的姑娘。对不对?”
这样的回答,已足够消除老板娘最后的顾虑。
她的眼波少了几分醉意,多了几分温柔,她放下酒杯,搬着凳子往他这边靠了靠,抚了抚他的脊梁,低声道:“明日的事,你其实也有些紧张,是么?”
“要一头闯进看不清东西的雾里的时候,我通常是有些紧张的。”南宫星侧目望着她的嘴唇,那是她脸上最有韵味的地方,“不过能与老板娘喝上一杯,一定会放松不少。”
他知道,面对这样的妇人,他并不需要主动做些什么。
就像带着花香的春风,只要站对了地方,她就会温柔的吹拂过你的全身。
“喝酒并不是放松的好法子。”老板娘低低的笑了起来,诱人的双唇凑近他的颈侧,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我有更好的法子,保证能让你完全松弛下来,除了睡觉,别的什么都不会再想。”
“不可能,”他扭过头,如他方才所渴望的那样,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抵着额头,低声道,“到了那时,即使睡觉,我至少还会想着你。”
“看酒不够,打算用情话灌醉我么?”老板娘低笑起来,身子一扭,已离开了自己的凳子,轻轻一靠,斜坐在了南宫星腿上,手臂环过肩头,抚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道,“这一壶是上好的眼儿媚,我这里酿不出,专程托人买的,离了坛子,酒香会越来越淡,不如,咱们先把它喝了吧?”
南宫星点了点头,伸手去端酒壶,却被老板娘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她身子在怀里一动,臀股方圆的绵柔弹力便尽数传到他大腿之上,登时撩的他心神一荡,胯下一紧。
“喝酒未必非用酒杯不可。这眼儿媚,本就该用另一种喝法。”老板娘捏着酒壶,秋波斜送,笑道,“你先前咬了我一口,乖乖的不准动,闭上眼,叫我咬还回来。”
这种时候,听话绝不会错。
老板娘看他双目紧闭,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喜滋滋一笑,仰头就着壶嘴含了半口美酒,凤目微眯,斜斜一凑,便一口吻在他嘴上。
南宫星当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他双唇一张,便将甜中带辣的酒浆连着香软滑嫩的舌尖一并含了进来。
酒咽下去,那丁香小舌,却不肯就此放开,而是轻轻咂住,辗转把玩。
唇舌纠缠一番,老板娘向后一撤,娇喘吁吁的从壶中又接了半口,这次却不上前,而是微微后仰,红唇半启,露出口中酒波荡漾。
南宫星心领神会,俯身低头亲了下去,唇齿相贴,一边嬉戏,一边将酒浆连吸带吮喝了个干净。
眼儿媚本就是闺房助兴的好酒,加上又是这种喝法,酒意未涌,两人就都已浑身火热,口中酒液喝得越多,反倒觉得越是干渴。
老板娘哺罢了这口,提起酒壶一晃,听里面只剩小半,抿唇一笑,扬起醉晕娇颜,道:“剩下这些,我换个地方一并喂了你好不好?”
南宫星双手抱住她柔韧腰肢,探头过去在她下巴上点了一口,道:“还有哪里比你的樱桃小口更香甜么?”
老板娘咯咯娇笑起来,反手钻进后领,将背后系带绳结一拉扯开,跟着娇躯一扭,上衣中那一抹桃红登时松松脱了下去,隔着薄如轻纱的上衣,丰美圆润的傲人双乳简直清晰可见,那两圆嫣红之中,花苞似的奶头早已翘起,硬涨如豆。
她手指一勾,将领口扯开,露出那一片白腻胸膛,跟着双臂一环,酥胸聚拢,仿佛能埋进整张脸庞的沟壑,立刻化作了一把香艳无比的酒樽。
壶嘴缓缓斜坠,一道银链淅沥落下,落入温柔乡中,聚拢一汪香潭。
老板娘凤目微擡,会说话的眼睛已发出了邀请。
南宫星的鼻子长长地出了口气,似是叹息,又似是已准备就此沉溺。
他埋下头,一双绵软丰腴的玉丘,带着扑鼻酒香,就这样容纳了他已然发烫的脸颊。
酥乳嫩滑,酒液香醇,一条舌头好似已不太够用,他索性用上双手,一边一个将那两只玉兔捉在掌中,纵情揉捏。
老板娘媚眼如丝,双手搂在南宫星头后,昂头连连轻喘,那酒醉晕红一样的胭脂色泽,随着她气息愈发急促渐渐蔓延到颈窝胸前,犹如披了一抹霞光在身。
小半壶酒不过是南宫星满满一口的分量,但酥胸在口,又有哪个男人肯轻易放开,舔净了残存酒浆,他顺势一拱,鼻尖已顶开了松垮垮的上衣,双唇一夹,将嫣红的硬翘奶豆儿吸了进来,唇舌抱拥而上,立刻便是一番玩弄。
老板娘娇喘吁吁调笑道:“如何,这里比我的嘴巴是不是香甜的多?”
南宫星并齿轻轻一咬,含糊道:“是是是,我简直恨不得全都塞进嘴里,吃个干干净净。”
“乖弟弟,姐姐的奶,你只管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老板娘眼中好似要淌出水来,语调满是娇媚,听在耳中,就像一只红酥玉手,顺着子孙根下摸来摸去,“只是千万莫要咬得狠了,人家可怕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