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停地借酒浇愁。
一个人闷喝没意思,便拉单如茵来对饮,两女直喝得天昏地暗,大耍酒疯。
最后迷迷糊糊地直接倒在席上。
元越泽正和单美仙眉来眼去,眉目传情。
也没怎么注意两个小丫头,直到她们都倒了才发觉过来。
见两女还没完全醉倒,只是口吃不清地在嘟囔着些什么。
单美仙只好另叫人把两女送回去。
刚要开口喊下人,只听单琬晶迷迷糊糊嘟囔:“元大哥,你为何不能像对待娘亲那般对我?”
单如茵则倒在一旁嘴里只是念着元越泽的名字。
一见此景,单美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被夫君迷得晕头转向,忽略了女儿的感受了。
而再观单如茵,也是对元越泽情根深重的样子。
想来两女定是心里憋得久了,才会在酒后吐露真言。
看来自己必须得和夫君仔细谈谈如何对待两女了。
这些天元越泽的经验也一点点增加起来,看眼前二女,也知道他们对自己的感情了,只是仍然很迷茫:一方面不想伤两女的心,一方面又怕愧对单美仙。
差下人把二女送回房好生照看着,元越泽则与单美仙外出散步。
两人只是偎依着慢踱,并不言语。
最后来到远方树林内,两人情火都被挑起,索性直接来一场刺激的野外大战,直杀了一个多时辰,几翻起伏,一声悠绵的娇吟过后,单美仙再也无任何力气,就那样偎在元越泽怀中。
感受着下面仍然趾高气扬的‘小小泽’,单美仙害羞道:“夫君没尽兴再来一次吧,妾身还受得住。”
“不用了,美仙应该已到极限了,伤了身子怎么办?我怎可为一己之欲而不管不顾于你。”
听听,男人味儿越来越浓重了。
如一只可爱的小猫一般偎在丈夫怀内,单美仙低头咬咬牙道:“明天我们和琬晶和如茵把你们的事说清楚吧!”
“我们的事?”
元越泽仙子在怀,哪还有心思想别的人。
“上次人家不是说了嘛,夫君与琬晶的事,我也赞成。这些天我们都忽略了琬晶,看今天的情形,她内心一定很凄苦。我这做娘的也有些内疚。再说如茵今天的表现也是对夫君爱得不能自拔了。干脆明天一起挑明关系吧。”
单美仙擡头道,脸上幸福之感十足。
“说实话我从开始就一直在迷茫,心里也是矛盾,又怕对不起你,又不好让她们伤心。这些天可能是逃避的心也有吧。”
元越泽叹道。
“夫君心里把妾身看得如此重,妾身自己又不能满足夫君,内心惶恐不安。以后添些同闺姐妹,一来可以分担妾身责任,二来也好组建一个大家庭,大家欢欢乐乐的,不是两全其美吗?妾身的确曾有独占夫君之心,可后来明白这样实在是太自私了,夫君并非凡人,又有师傅测算的桃花劫命数,还是坦然面对吧,有缘就珍惜,妾身此生能得夫君一天的怜爱已是犹在梦中,更何况以后还有千万年的厮守呢?”
单美仙如冰山雪莲般的绽开笑容。
“有缘就珍惜……”
元越泽喃喃道。
是啊,我现在的行为不是在逃避吗?
师傅测算出结果那时起,就注定自己的将来。
自己反倒还在死咬着死守一女的想法。
虽然此观念是对婚姻,对妻子的忠诚,可命运弄人,更何况是跌落在连神都无法摆脱的‘运道’之中呢?
而且即便再娶妻子,自己对单美仙的爱意也不会有半分减弱,何不自自然然地去面对呢?
再看怀中的仙子,涌起无限的相亲相爱相知之情。
这就是理解吧?
理解万岁!
二人心结终于全解,已恢复些力气的单美仙“战意”再起,翻身上马,再度驰骋起来……
一个时辰后,元越泽抱着已快乐得昏睡过去的单美仙回落脚点,居然还没进屋就看到单琬晶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单如茵则是站在公主身后。
“元大哥,你们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和娘出事了呢!”
单琬晶立即开口问道。
“啊,这个……那个……我和美仙散步去了,美仙累了就睡着了,我也就抱她回来。”
元越泽有些脸红的撒谎道。
目光落在元越泽怀中的娘亲身上,看到那仙子般气韵衬着的精致脸庞,粉面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褪去。
单琬晶和单如茵虽未经人事,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立刻猜到两人在野外所作的‘好事’,两个小丫头不禁都有些面红耳赤,暗啐一口:真是胡来。
元越泽见两女羞涩垂头,便赶紧使绝招转换话题:“那个……那个,琬晶你和如茵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