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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母定在原地,整个身体升起一股寒意。
她刚才好像在温阮阮的眸中看见了恨意。
温阮阮连闯数个红灯,中途还撞上了路边的一棵树,头昏脑胀的她并没有停车,一路赶到宾仪馆,迎面看见的便是贴着顾泽然照片的骨灰盒。
温阮阮跌跌撞撞的扑过去将骨灰盒抱进怀里,她跌坐在地上,嘶心裂肺的哭泣着,像是失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
温阮阮将顾泽然的骨灰盒带了回去,整日抱着,公司也不去,成天躲在房间里。
她给严飞三天的时间让他搬离住处,囡囡哭泣着抱住严飞不让他离开,温阮阮不再心软,只说囡囡再哭,连她也一起滚出去。
温阮阮留着囡囡,一是因为囡囡是无辜的,二是因为囡囡的身体里有她和顾泽然女儿的心脏。
期限内的最后一天,严飞一早带囡囡去医院复查,有男人上门找严飞。
管家以为是严飞朋友,将人带进屋,客厅内,温阮阮怀里抱着骨灰盒看向男人,“找他有事?”
男人一见眼前景象,不由自主的出了身冷汗,随即又强行压下心中不适,“你是谁?你能替严飞做主?”
“能。”
“那就好办,我找严飞就是想告诉他,以后每个月的钱加价了,从一个月10万加到一个月15万。”
“什么钱?”温阮阮拧眉,“他凭什么要给你钱?”
“当然是封口费了。你不会不知道吧。”男人嘲笑的看着温阮阮,将她当成了严飞养的小三。”
“你傍的这个男人为了娶温家的女儿可是做了不少缺德事。”
“哪些缺德事?”温阮阮追问。
男人得瑟笑着,“他趁着姓温的不在身边,当街打骂温千金跟姓顾的男人生的女儿。结果我哥正好开车过去了,倒在地上的小女娃本来都要起来了,又被严飞女儿推了一把,我哥也没刹住车,就这么撞了过去。”
“那小女娃当场就被撞出几米开外,严飞还忙着给她女儿鼓掌呢。”
“我哥背了个黑锅去做了牢,不过也不亏,他的行车记录仪录下了当时所有的事情。我哥硬是没有交出去,用这记录仪上的内容跟严飞要钱呢。”
温阮阮盯着男人炫耀的笑意,眉间狠意渐显,她死死盯着男人,如锋利冰刀。
男人笑意渐敛,下意识后退,“严飞不在我就先走了。”
温阮阮一个目光,保镖立即上前押住男人,温阮阮冷漠的看他,“行车记录仪交出来。”
“不可能……我不会……啊!”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温阮阮一个示意,男人的手臂就断了,别墅里只有男人哀嚎的嘶吼声。
“行车记录仪交出来。”
温阮阮面不改色的望着男人,每一个字都带着如同恶魔般的狠冽。
男人不敢再挣扎,将行车记录仪交给了温阮阮。
出事那日,温阮阮领着女儿出去游玩,也约了严飞和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