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孩?!”
听到莫问对自己的评价,新名任太郎心中涌起一阵惊讶,随即目光灼灼的看向莫问,心中很好奇莫问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样的评价。
然而,莫问只是悠然地双手一摊,脸上恰到好处地装出一副无奈至极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道:“您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竟然搞出这么任性的一出,这若不是老小孩,又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莫问的这句话,让新名任太郎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充满了释然与欢愉。
他看向莫问的目光也在这一刻变得有些炙热起来,仿佛在他眼中,莫问已然成为了那个能洞悉他心灵的知己。
莫问微笑着,静静地注视着大笑的新名任太郎,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等待着他笑声逐渐变小。
他这一手,其实就是在吊新名任太郎的一口心气。
他是提前找到了新名任太郎,但是也因为他的出现差点让新名任太郎的最后一口气落下去,好在后面他用新名香保理激了一下他,然后用针灸术将他最后一口气吊了起来。
不然,这个时候这老爷子早就嗝屁了。
现在莫问一点一点的和他说话,同样是在吊他的心气,让他心中保持着好奇和激动,不让这一口气散得那么快。
当房间里重新恢复平静时,莫问又缓缓地继续开口说道:“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您在这里,当然是因为我聪明啊!!”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又仿佛在调侃自己。
莫问的语气中满溢着得意与自信,那神态仿佛在宣告着世界的掌控尽在他的手中。
这种语气,这种神态,让一旁的新名任太郎心中再次涌起了一股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没错,就是这种得意洋洋的模样,新名任太郎在心中暗暗地想,这正是他想要在临死之前看到的表情,也是他最终想要得到的幸福啊!
莫问看着新名任太郎,脸上保持着微笑,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您弄出来的这个案子,表面上看似错综复杂,负责调查的警方和侦探们都被其表象所迷惑,但实际上却相当简单!”
“从案件一开始,我便有所怀疑。”
“在您能够自由地表文章,并且在无法打字的情况下,还依然会有人帮您打字表文章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起案子应该是没有所谓的绑匪!”
“绑架的罪名可是很大的,稍有不慎还会惹上死刑官司,能够干出绑架的事情来,这个犯人一定是在某种程度上走到了绝路!”
“寻常之人,即便生活困苦,走投无路,也很少会选择绑架这种高风险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只有那些心中早已绝望,对这个世界毫无眷恋的人,才有可能孤注一掷,想要通过绑架,来让自己走上另一条路!”
“简单来说,能够干出绑架这种事情的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的!”
“早已预料到各种可能的后果,但依然选择铤而走险,这本身就是一种绝望的宣泄。”
“可是,现在有这么一伙绑匪,他们绑架了两个老人。”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在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中,这伙绑匪却没有给老人的女儿打出一个威胁电话,也没有向这位唯一的女儿提出任何要求,这不符合常规的绑架案手法。”
“通常情况下,绑匪会迅联系被绑架者的家属,索要赎金或提出其他条件,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但这起案件中的绑匪,却沉默得令人困惑。”
“更让人意外的是,这伙绑匪竟然还同意两个老人表文章,甚至允许他们与出版社的人联系这整个事件充满了神秘和矛盾,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