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瞑捏住疤犬的手指用力,直接将疤犬的后槽牙都隔着脸皮捏掉了两颗,痛的疤犬双腿直扑腾,疤犬的几个佣兵伙伴赶忙上前将林瞑和疤犬分开。
“都别急都别急公会内不可以打架。”门口的工作人员赶忙也走了过来,站在两人中间把两人隔开。
“请大家注意自己的佣兵身份,打打嘴仗就好了,不要在公会内生暴力冲突。”
“你这个该死的臭傻逼!!!”疤犬被同伴扶起来后,吐出碎牙,疯似地朝林瞑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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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搞偷袭!没素质的东西!败类!敢不敢和我正面打一场!敢不敢和我赌上性命去擂台血战?!”
“没素质?你还真会反咬一口。”林瞑冷笑一声,“你当真有赌上性命的觉悟吗?依我看你不过是个恃强凌弱的败类罢了。”
“他妈的!纹狐!给我起草血战书!我要和这小子擂台上见!”
疤犬朝着自己一个红色长的伙伴喊道,眼见伙伴面露难色,疤犬又补了一句,“从他身上血战得来的战利品,我分你三成!”
听了这句,名叫纹狐的伙伴才掏出纸笔,在旁边写写画画起来。
一旁有看不下去疤犬行为的其他佣兵走到林瞑身边劝林瞑,“小伙子,你快走吧,这人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地痞佣兵,专挑觉得比自己弱的人敲诈勒索,已经无法无天一阵了。”
“碍于他的勒索都是在公会这种特殊场所,又没有强抢这种明显非法途径强抢,一直没有人能管住他。”
“是啊。”又一个佣兵过来劝林瞑,“而且他虽然实力平平,为人却阴险,你答应和他去擂台血战的话,那就算丢了命他也不用负责。”
“虽然血战可以提前投降不一定非以死结束,但是他绝对会用尽办法在你投降前折磨你。”
“原来是这样。”林瞑点了点头,“那我更要治理治理他,也算为咱们这个城市做个贡献了,不能让这人污染佣兵环境。”
“唉你咋就不听劝呢。”一旁劝林瞑的佣兵叹起气来。
但林瞑也觉得自己非打不可,对方的实力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略低,且林瞑知道自己的剑技在父亲的教导下远远过现在的同阶,只要小心为上,击败对方不成问题。
更何况还有两个原因,一是对方已经这样骑脸,再忍下去恐怕谁都会把自己当软柿子,那在这个城市还混不混了。
二是对方张口就侮辱污蔑为自己牺牲的挚爱双亲,自己再忍下去,又何以称人,何以坚定目标向未来走下去。
“好了!你给我签!然后跟我去城东竞技场的擂台!”
疤犬将起草好的血战书甩给林瞑,林瞑签上了自己的假名,然后丢到地上踢向疤犬那边。
疤犬气的面目狰狞,只能蹲下捡起来拍拍灰,然后率先带着同伴们出门,林瞑则跟在他身后两三米处一同前往竞技场。
“不过还真是跟来不少人。”
林瞑回头看了一眼,现刚刚公会里绝大部分佣兵都跟来了。
不过这也很正常,佣兵们都是一群野性之人,在没有任务的时候,生这类事不管是站疤犬还是站林瞑还是谁都不站,都绝不能放过凑热闹的机会。
“真是想不引人耳目都难”林瞑有些无奈。
这时候齐的声音在林瞑脑海中响起,“林瞑,等下不要杀死那个叫疤犬的人,我有个好主意。”
“可是已经闹成这样了,不小心将他杀死应该也无碍吧,他说出那种话,我是真不想放过他。”想到刚刚疤犬喷粪的样子,林瞑有些微怒。
“我不是在担心引起注意的事,只是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他生不如死,还能为我们牟利。”齐回应道,“而且,我对你把这事闹成这样,还是有些认可。”
“认可?”
“是的,你在一开始他各种羞辱你的时候,能为了我们的目的忍下来,不轻易动手,这份心性难能可贵。”
齐说着,又话锋一转,“但是你在他羞辱你父母的时候,能快做出行动出手,则更符合我心中继承人的要求。”
“我们自然需要为了目的实现忍辱负重,但是不论如何忍耐,都必须坚持自己的底线与原则。”
“如果一个人在达成目的的过程中抛弃了一切,那他恐怕还没能达成自己的目的,便已经失去了自我,成了一具空壳,这又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