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们逐渐捉到竞合论的精髓罗。竞合论可以先区分成纯正竞合和不纯正竞合,纯正竞合包括行为单数的想像竞合和行为复数的实质竞合,不纯正竞合则再分为行为单数的特别关系、补充关系、吸收关系,行为复数的不罚之前行为、不罚之后行为。”
老师得意地道,身体却仍然不晃会被撞到地上般地前后摇摆。
便宜了我的小小平,竟然连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口交的快感,但是何心瑜并没有主动配合,吹含吸舔抠一概阙如,她只是红着眼眶,逆来顺受地让我的肉棒在她双唇间进出。
“强制性交罪本质上是保护男女的性自主权,与妨害自由罪,具有保护法益的同一性,所以关于妨害自由的部份,就不再另外处罚,这就是法条竞合之‘特别关系’,仅论以强制性交罪。
至于毁损的部份,学说上则有认为,强制性交当时所导致被害人衣物毁损,系强制性交行为‘典型的并随现象’,故属法条竞合之‘吸收关系’,也只论以强制性交罪。
其实这边的什么特别关系、吸收关系,在学说上莫衷一是,甚至林山田老师还揶揄这是‘浮滥至极的吸收关系’,老师只起个头,想要继续深入研究的同学请洽本校竞合论权威─柯耀程教授。
”在老师的解说下我发现竞合论真的是难到哭爸,既要先区别行为单数复数,又要区别各种关系,还有什么实质竞合、想像竞合的,即使阴茎还在何心瑜嘴里享受满满的潮湿和温暖,我却因为头脑转不过来几乎软屌。
“同学再来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小平今天为了强制性交何心瑜,还打了她,这在刑法上要不要另外论罪?”
科,何心瑜那么可爱,我怎么可能舍得打她…老师说着冷不防地不再握着我的阴茎,也不再捏住何心瑜的腮帮子,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摘去了何心瑜的墨镜,露出她早已泪眼汪汪的水灵大眼,还有眼眶边缘的瘀青!
老师无缘无故摘去墨镜的举动当然会引起同学们的注意,何心瑜眼角的瘀青虽然不明显,却足以让人发现,教室内突然乱哄哄地不少人窃窃私语起来。
“若是强制性交且故意伤害被害人,因为法律没有规定这样的结合犯,所以实务上以实质竞合,也就是‘数罪并罚’处理,既要处罚强制性交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也要处罚伤害罪的3年以下有期徒刑。”
老师坐在何心瑜男朋友的桌上冷冷地道,明明是在讲课,却彷佛只是要说给他一个人听。
“但若只是强制性交过程中的伤害,即使有伤害的故意,但毕竟是强制性交行为‘典型的并随现象’,所以以法条竞合的吸收关系处理,就不再论伤害罪。”
“我认为我国的刑事政策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例如累犯加重其刑的规定;既然认为刑法能够教化行为人,最后他竟然一犯再犯、成为累犯被加重其刑,那是不是之前的法官量刑不当,没有让他获得应有的教化?况且以一个人过去的行为评价他这一次的行为,这还能称得上是现代国家标榜的行为刑法吗?”
“不过我绝对相信的是,一个没出息到会打女人的人,打了一次一定还有第二次!”
本来气氛就已经剑拔弩张了,老师讲到这里竟然失控地把手中的教科书往何心瑜男朋友的桌上重重一甩!
靠,老师的意思是何心瑜眼角的瘀青是被她男朋友打伤的!
大致听懂老师的话,班上同学基于对老师的尊重,还没堂而皇之的发难,但是曾经和何心瑜交往过的汤智伟,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忿怒而站了起来,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么小的眯眯眼里也可以燃烧着惊人的熊熊怒火。
陈湘宜老师没说些什么,只是摆摆手示意要汤智伟冷静,经过寒假那一次漂亮的协力作战,汤智伟也相信老师会还何心瑜一个公道,便乖乖坐下。
不知道是所托非人的伤心难过,还是当着男朋友的面被人乳交、口交的羞耻感,让何心瑜从本来的抽抽噎噎啜泣,转而双手捂住脸庞稀哩哗啦地哭个不停,不过老师还不放过她,竟然又走了过去把她双腿狠狠掰开,露出阴毛稀疏的粉红色下体。
“李逸平你还在等什么?”
老师用前所未见的肃杀态度命令着我。
“蛤?”
我握着老二,不敢让它在这尴尬的气氛下变软。
“用你的阴茎进入何心瑜的阴道。”
老师冷冷道。
“哇咧…”
要我去干一个被家暴,还正在号啕大哭的少女,亏你想得出来!
老师侧身在我耳际低声道:“对于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女性还是多少有眷恋,要拯救何心瑜脱离家暴男的魔掌只能靠你了。”
什么?
何心瑜的第一次真的被这个打女生的畜生夺走了!
干…我的心情就像女儿跟八嘎囧离家出走的老爸一样,不狠狠用肉棒教训一下艾莉怎么可以!
不是啦,我是说,啊~~~我思绪好乱!
直到老师明确说出她的想法,我才吃了秤砣铁了心,决定要帮何心瑜下定决心离开她男朋友。
我跪到何心瑜敞开的双腿间,老师也把何心瑜的小阴唇往旁拨开,露出中间的小洞,果然是已经被男根进入过的姿态,不再是以前那个满布层峦迭嶂嫩肉,密不可通的处女阴道。
可怜的何心瑜,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自然发生还是被强的,很多女生都在半推半就下发生了第一次,甚至有为数不少是因为约会强暴才被破处的;要怎么在这个纸醉金迷、资讯爆炸的年代维持正当的男女关系可真是件难事,请女生朋友要好好爱惜自己。
“老师,我,不要。”
何心瑜边哭着边扭着身体,看得我都快阳痿,但是老师像恶魔般地在何心瑜耳边呢喃,说着:“他打了你一次就还会有下一次,而且你的月经周期也大幅改变,我猜是他内射后要你吃事后避孕药,而且好几次;一个这么不珍惜你的男人你还要跟他厮守到老吗?”
靠夭,原来老师闻费若蒙判断月经周期这件事不是唬烂的。
而且我这才联想到,原来上次何心瑜不舒服是吃太多事后药的副作用。
老师边说着似是而非的道理,边示意要我赶紧趁机插入。
“如果他真的愿意包容你在课堂上的付出,那才能证明他真的爱你,你就当这是个验证,如果他只因为这样就要跟你分手,也证明他只是这样肤浅的男人,早分手也好。”
老师看我还没有动静,怒瞪了我一眼,又接着在何心瑜耳边道:“还是你讨厌小平,我叫别人代替好了。”
靠,这是暗示,要是我不做,陈湘宜这变态还是会找别人做,而且我和何心瑜事实上已经有亲密接触过,死猪不怕滚水烫,要是再换一个男的来,事情还要搞到更尴尬,我看就这样吧,让我来担任这个艰钜的任务。
刚刚被老师指桑骂槐了几句,还提醒他强制性交的刑期之重,何心瑜她男朋友有点心虚地乖乖坐着不敢造次。
但眼见我已经亮出偌大的凶器跪在何心瑜双腿之间,不管是想继续把何心瑜当成禁脔,还是单纯维持男性的尊严,扞卫自己曾经播种过的秘境,他现在已经不能再坐视不管,“靠北”
一声,马上长身而起,几步之内就能制止我的行为!“小平!”
看到何心瑜男朋友已经有所动作,老师也不再劝说何心瑜,而是直接双手架住何心瑜双臂,而我则不管能不能干到最后,想说至少先进入到何心瑜体内,让他们两个都受到震撼教育,再冷静思考这段感情要不要继续。
毕竟有的男性在女人被其他男人动过后就哀莫大于心死,有的女性则是因为被第二个男人占有过后就断绝了对初恋的依恋。
我扶着小小平,眼睛盯着何心瑜虽然不再是处女,却依旧看起来相当可口的粉嫩阴部,耳边则彷佛有天使和恶魔在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