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狄夫,把这个女人送回家,我以后都不想在看到她”“哎?为什么……啊,好吧”艾斯狄夫早已习惯了休斯顿毫无缘由的命令,他原本就一直是这样子才对。
“小鬼,找我什么事,说吧”休斯顿一改原本的颓势,仿佛变了一个人,亦或只是恢复了常态。
修普诺斯大概是50岁,但样貌看起来却和修普诺斯差不多。
被称之为小鬼却好似理所应当一样,“实不相瞒,这次是寻求先祖大人的庇护而来,我的计划失败了,因此招惹了不少我应付不了的势力,而且其中还有误会……”修普诺斯还末说完,却发现休斯顿招手打断了他的话。
“可以,但我没有兴趣知道详情,你可以回去了”该如何处理自己的烂摊子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只需无所顾忌的去做就是。
不需要知道对方是谁,不需要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因为不管怎么是怎么样的情况,他,都可以应付的了。
修普诺斯起身,不由得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三十年前。
修普诺斯是一名光明教廷的杂役,他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自小就在光明教廷长大。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传闻,他是某个主教的私生子。
但显然,他的父亲并没有打算承认他。
也许,他只在非常小的时候,见过自己的父亲。
姑且,算是也许吧。
因为在某个夜里,他分明的听到隔壁的母亲发出奇怪的声音,似是痛苦,又似是满足的呻吟。
他不敢去看,因为他的母亲曾经非常严厉的告诉他,晚上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但处于好奇,他还是施展法术,偷窥着隔壁的情况。
修普诺斯的法术是在闲暇之时,躲在门口,在祭祀传授学徒的时候偷学的。
只见自己的母亲全身赤裸,衣物凌乱的散落在地,正趴在床边上,赤裸着身体,雪白的翘臀高高翘起,在她的身后,白发苍苍的主教大人正在不断的朝前面挺动他微微发福的身体。
“小骚狐狸,这么想要,不怕又被老夫射大肚子?搞出个小杂种来?”虽然看不清全貌,但母亲分明是主动配合的向后摆动着自己的身躯,迎合着他抽送。
娇嫩的脸上,展现的是非常奇异的表情。
娇挺肥圆的胶乳不停的跳跃,翘臀有节奏的沉浮着。
“大人的巨物实在太过威猛,奴家实在无法自拔!沉迷其中!”“哈哈,几年前你被老夫宠幸开苞后,要死要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淫声浪语持续了整个后半夜。
母亲的样子,像极了发情的母狗,而那个主教大人,自己是认得的,他总是会在自己被其他人欺负的过头的时候,出面帮助自己,平时却假装不认识自己一样。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只是个杂役的母亲,带着年幼的自己,日子过得还算凑合。
不过好景不长,那位主教大人忽然去世了,自那一天之后,自己和母亲便被其他人赶到外围,每天负责厕所的清洁工作。母亲早已不再年轻,好在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照顾自己。
不过,改变他命运的那一天终是不期而至。
不久后,光明教廷的某个清晨。
“哇,这就是新晋的圣女梅琳娜大人?”正在挑着粪便向外走去的修普诺斯忽然看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仪仗,远看,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零落有致,骨肉匀称而又婀娜多姿,靠近后再看,更觉秀气逼人,白嫩鲜艳的肌肤弹指可破,素衣搭配着娇嫩微白的面容,更是让人感觉美丽的外表中带着庄严和神圣。
修普诺斯一时间看着入神,不小心被道路上的阶梯绊倒,却正面迎向了仪仗队,前排的高头大马,更是让他收不住脚,一个踉跄,重心失控,便桶晃荡,污物溅射而出,顿时难闻的臭味蔓延开来。
“瞎了你的狗眼,猪一样的蠢货”负责维护秩序的卫队大骂一声,手中的马鞭朝着修普诺斯抽来“啪!啪!啪!”“原来是狗盖那!”周围的人开始起哄,却没有人同情他。
盖那是母亲告诉他的姓氏,不过自他们被赶了出来,他的名字前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狗字。
“住手,你们怎么能随意鞭打他”声音珠圆玉润,悠扬而又婉转,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在修普诺斯的人生中,他从末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而且此时,这个女人正主动靠近自己,甚至扶起了倒地的自己。
“下次走路可要小心。
用这个把伤口擦一下把”她居然拿出一块手帕,交到了他的手中。
然后微笑着回到仪仗。
修普诺斯目瞪口呆,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母亲以外的人给与他温暖。
对于她来说,也许这只是一件平常的小事,单对于修普诺斯来说,却足以牢记一生。
但可惜,让他更为牢记一生的事情正是因此而来。
在圣女梅琳娜的身边,一个身着红色法袍的年轻男子一言不发,他高傲的擡起头,似乎不屑看修普诺斯一眼,“快走把。
可别被无谓的人耽搁了时间”修普诺斯并不认识他,但他却认识修普诺斯,因为他正是修普诺斯那个便宜父亲的儿子,也算是他的兄长。
她们母子被赶去做苦力正是他授意的。
没想到今天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做母亲的勾引自己的父亲,做儿子的竟然敢勾引圣女?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