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胸和乳房,并用齿轻咬耳朵、乳头。
她的凝重喘息令我开始燥动,我舔舐、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肤,由珠唇,玉颈,滑到了挺立的乳头,再向下滑,滑到了那片我钟爱的阴毛丛中,舔着她那润湿的花涧,我把那两片厚实的阴唇含在嘴里,双手抚摸着她的洁白丰满的乳房,贪婪而沉醉。
同时,我们又紧紧相拥、温柔环抱、身体相互摩蹭,每每令她娇喘连连,身躯轻轻颤抖。
在这种兴奋的欲流冲击下,她已不能自持,她紧咬的嘴唇、挥动的双手、急欲攀住的手指、屁股的扭动摩擦、双腿及臀部的的夹放、急促的喘息呢喃、濡湿的阴道均显示着她渴望着结合,渴望着融为一体,渴望肉体的结合使快乐体验达到巅峰。
唯有此才真正体会到生命的茁壮和温馨。
才能感到自己的心灵和身体都被那难以说清的波涛所包围。
我慢慢地再度压在她的身上,我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把鸡巴缓缓地插入她的阴道,利用九浅一深或八浅二深的性交韵律。
同时限制深入的次数,避免每次的插入,都要直抵阴道最深处,因为每次都深入,这种强烈的快感,极易导致性感的麻痹不觉,反而弄巧成拙。
正像搔抓止痒,若是过于用力而次数又太多,很容易造成疼痛的后果。
此外,阴茎在进出阴道时,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须像鳗鱼游进,横向摆动身体,以使阴道两壁都能感受到阴茎的冲突。
或是在进出阴道时,采用像蛭虫走路一般,一上一下地纵着身体拱进。
如此,阴道上下壁也能明确地感受到阴茎插擦的快感,终而神魂颠倒,乐不可支而达到高潮。
我的鸡巴用力地顶她,插她,刺她,使劲地交合,几十次的来回摩擦后,她大概到了高潮,有时她闷吟着,有时浪叫着,最后她缓和下去,手从我颈上滑落,垂落在她上下摇晃波动不已的乳房上。
她的吟叫和喘息,伴着挥洒在我俩之间的汗水;床面的摇动,肉体的撞击,她蠕动在阴茎进出阴道时的韵律中;波动的双乳,飘洒的秀发,如高山流水,似锦瑟缠绵;这一切都在我的主导下,构成最原始的旋律,使我们逐渐共同达到高潮。
我们正在酣畅淋漓地沉浸在交合之际,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嘟嘟地响了起来。
钟如萍惶恐不安地拿起电话听筒∶“喂?”
“平儿,你好吗?”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好啊。”钟如萍淡漠地回答。
“见到你未来的表妹夫了吗?”语气带着贫味儿。
“见到了。”钟如萍斜眼看了我一眼。
“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钟如萍眼睛瞪着我。
“怎么这么说?”
“是啊,不过不怎么样也比你强!”
“哈哈……,没事吧?你好像在喘气哦?”
“没,没事,喝酒了。不跟你多说了,回北京再打给你吧?”平儿匆忙挂断电话,我能听见她咚咚的心跳声。
“你先生?”我关切地问。她点点头,没有说话。猝然紧紧地把我拥住,我们两胸紧贴,腰身紧挨,四肢交缠。
“快,快给我……”她呢喃着。
我开始蠕动屁股,始终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逐渐变硬,平儿也配合着扭动她的臀部,“好,使劲儿,你尽管使出你的全部本事。”
钟如萍真的有些淫荡了,我知道她想把方才盘踞在脑中的一切事情通通消失到遥远的地方。
此刻我专心一意地溶人在钟如萍的温润里,我仿佛感到有种被缓缓吸入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的幻觉。
尽管刚刚才过高潮,钟如萍的肉体反而更敏锐,像干柴遇着烈火般炽烈燃烧起来,最后在压抑的悠长呻吟中到达高潮。
我的身体已事前知道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因为在她的声音和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的同时,本来柔软温暖的阴道随情燃烧而发烫。
吸力大增,紧紧拥住我,而在到达的瞬间,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急促的收缩和痉挛。
钟如萍就从这时开始到达高潮。
“不行了……”
我拼命配合她到达高潮后,用力地再次把她抱入怀中,我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动着,让鸡巴在她润湿的阴道里缓缓摩擦。
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或许钟如萍说我比他强,正是我的这份体贴。
就这样等待钟如萍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她就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我的喉咙低语:“又不一样了。”
她像是在说刚才那次和这次的高潮感觉不一样。
我听了,再次觉得女人身体的玄妙。
突然觉得那柔润包裹男人一切的丰腴女体像是不知底细的魔鬼。
“比以前要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