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拖走时还在哭嚎:“姐姐救我!
我真的不想“苏映瑶盯着那道鞭痕,喉间像塞了团浸了醋的棉花。
前世苏映雪逼她喝毒酒时,说的也是“姐姐救我,皇后要杀我“,那时她信了,现在
“不必心软。“墨羽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拾起地上的玉簪,用帕子仔细擦去灰尘,“她若真不想,上个月就不会把你去慈安寺的行程卖给皇后。“
苏映瑶这才想起,前世她正是在慈安寺被推下台阶小产的。
她接过玉簪时,指腹触到墨羽寒掌心的薄茧——那是握了二十年兵符留下的痕迹。
“明日早朝,我会以皇陵失窃为由,要求彻查苏家旧宅。“墨羽寒解下她腕间松动的玉佩重新系好,红绳在月光下像道跳动的火焰,“图纸上的密道,足够让萧煜查清楚当年元后之死。“
他的指节擦过她手腕,苏映瑶突然想起地宫里那半块染血的襁褓。
元后嫡子,萧煜的生母,原来他这些年对苏家的忌惮,不过是因为先帝旧诏里藏着他身世的秘密?
“摄政王!“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铜铃声。
大昭宫规,未时三刻后宫门落锁,除非有急事传召才会摇铜铃。
铃声透过残墙撞进来,惊得梁上的夜枭扑棱棱飞起。
墨羽寒的手顿在玉佩结上。
他抬头望向宫城方向,玄色披风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是陛下的鸾驾。“
苏映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远处宫墙上方,隐约能看见明黄的伞盖在移动,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她攥紧图纸,指尖触到皇陵密道的标记——萧煜若知道他们找到了元后的血诏,今夜怕是要睡不着了。
墨羽寒突然握住她的手。
他的掌心滚烫,像要把什么誓言烙进她骨血里:“无论如何,我护你。“
院外的铜铃声更急了。
苏映瑶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混着越来越近的车辇声,在旧宅的断壁间荡起回音。
她望着墨羽寒眼里的星子,忽然想起前世临终前,也是这样的夜,她望着宫灯上的“贤“字咽气——那时她以为这一辈子都活成了别人的影子,却不知真正的光,此刻正握在她手心里。
宫城方向,萧煜攥着车辇的金镶玉扶手,龙袍上的金线随着他颤抖的指尖闪烁。
御辇外,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夜色:“摄政王,陛下召您即刻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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