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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有时,我从医院病房里下班回来,她的铺还没有关,我就挽起袖子帮她解决后的几位客人,无非是洗洗头,做些按摩什么的,打发完最后一位客人,往往夜里八九点钟,周姐关好门,放下卷闸,从隔壁的面店里买碗面,有时候再多点儿面浇头(大排骨,荷包蛋什么的),开两瓶啤酒,和我一人抱一瓶边吃边,谈得最多的是她开店独自谋生的艰辛,却很少提起她死去的老公,几次喝得醉,带着哭腔痛骂以前的婆家对她的欺负,给我的印象是她和前夫以及婆家相得并不顺心,但详情我没有追问下去。

秋去冬来,转眼间我实习期从前一年的七月份开始已经过了半年,眼看来到二年的春节前,按照医院对实习医生的规定,春节放假全院的职工都有份,唯实习医生和实习护士不能放,初一到初四每天仍然必须到医院查房,查完房做病房里的文书工作才可以放下半天的假。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老爸老妈趁春节赶去山东老家给爷爷拜年去了,家里也有人给我吃喝;可是那些外地来沪的同学没有一个不骂的,对他们来讲,这可是第一次离开家过春节,可也没有办法,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

于是,我仍然在周姐的小店里住着,从除夕到初一,一直忙着病房的工作,有下午才能回来在周姐的店里和她一起过年。

周姐过年这几天也收了生意,据她讲这是理发这个行业自古以来的规矩,从夕晚上开始一直到大年初十才能开市,否则新年太早动刀,会不吉利的。

我也得天天下午坐在店面后的房里,一碗接一碗地往肚子里灌周姐姐包的黑洋酥汤,麻蓉汤团,水晶汤团,肉馅汤团,或者菜肉馄饨,大肉馄饨,荠菜馄饨,还八宝饭,重油的,素油的,鸭油的,重糖的,再就是春卷,有肉的,有菜的,有肉的又有菜的,有黑木耳的,有金针菜的,又有黑木耳又有金针菜的,有黄菜的,有绿豆芽的,又有黄芽菜又有绿豆芽的,我吃了个不亦乐乎。

每天晚上都在吃饱喝足后,由周姐姐扶着我,挺着肚子直着脖子,两个人穿暖暖和和的在东安路到徐家汇之间来回散步消食。

冬夜的晚风吹着我们俩的脸庞,我和周姐紧挨在一起走着,她头顶只到我的梁高度,她的手抄在我滑雪衫的口袋里,被我的右手紧紧地攥住,头靠在我肩上,头上裹的长毛围巾刷着我的脸,痒痒的、酥酥的,我的右肘靠在她的左腋,因为脚下踉跄不时地撞一下她左胸前那团软软的肉,我偷偷地瞟一眼她,发她并没有因为这事儿不高兴,我不禁放大胆子向她贴过去,她也更加放心地靠我身上。

我们一步一步,慢慢地踱着,从东安路一直走到肇嘉滨路,又沿着肇嘉滨路到徐家汇,经过东方商厦,汇金百货,又走过六百和太平洋。

我们就这样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好像准备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终于,她停下脚步,拉住了我的胳?:“小弟,阿姐晓得你在大学里是练过育的,走两万五千里长征对你是一句话,不过阿姐我是吃不消了,我们是坐车去还是你背我回去?”

我哈哈笑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姐,我不知道你吃力了,大概你也了,我们快点回去好了。”

我们招停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地上了车,急急地向她家开去。

下车,给钱,我搂着阿姐进了店门,她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地哆嗦。

我拥着她进到她的房间,先安置她在大大的双人床上躺好,回身关好里外大的房门,再进屋把墙上空调开关按亮,又踩着板凳伸手把窗式空调机的制热开最大,跳下地来,把墙角的电热晶加热器打开,方向对准她的大床,她躺在床,瞪眼看着我在房间里刮风一样地过来过去忙乎。

我搞完电器开关,甩掉身上的外衣,踢掉皮鞋,蹬上床去,在她身边跪下,出手去:“翻过来,翻过来躺。”

“干什么?”她不解地看着我。

“你现在肌肉都冻僵了,我给你按摩,搓搓开就好了。”

她顺从地翻身在床上趴下。

我先从她两条腿开始,先隔着大衣长裤使劲地按揉她的四肢,看看墙上的温指示室内温度上升到二十度,我让她脱下上身的厚羊毛衫和下边的皮裤,这样隔着她的薄毛衣薄毛裤用两手来回地搓揉大小腿肌肉,最后,用手掌上下推摩她的后背,抓拔她后颈两旁的肩膀。

我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累得我满身大汗,我喘着粗气停下来,问道:“怎么?暖热起来了没有?”

她面朝下趴着“呵呵”地笑,“暖热?浑身骨头都给你揉碎了。”

我笑笑,喘了几口气,拉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好啦,阿姐,时间不早,你也暖热过来了,我回房去睡了。”说着,我就要下床。

一瞬间,她撩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子,“不要,阿弟,陪我一晚上,好吗?”

说话同时,周姐拉着我的胳?连着我的身体拉向她,自己向后仰倒,我原先在床上,被她猛力一拽失去重心,重重地扑倒在她身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双手捧住我的脸,涂着浓艳口红的双唇就封住了我的,随即,我感到嘴唇间有一条软湿温暖的“小鱼”游了进来,我半张开嘴唇,住阿姐送过来的舌尖,用门牙轻轻地咬了下,阿姐更加大胆地把舌头尽量地伸我的嘴里来,我们俩人的舌交结起来,阿姐的舌尖舔着我的上颚,我的舌顺着的舌头伸进阿姐的嘴里舔着她的牙床和舌底,我们的口水汇合在一起在我们之交流,一会儿我咽一口下去,一会儿阿姐吞一口。

半晌,我们停了下来,我仍然伏在阿姐身上,前额抵着她脑后的枕头,她的发散发出阵阵好闻的香味直往我鼻孔里钻。

阿姐仰天躺着,双臂抱着我的后腰,轻轻在我耳边说着:“陪陪阿姐好吗?知道你喜欢阿姐,你不懂的阿姐教你好吗?”

我使劲地点着头,贴着她的鬓边,喃喃地说:“阿姐,我喜欢你。”

我和阿姐各自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内衣,紧紧地抱成一团,身上盖着仅有一床被子,房间里的吊灯仍大放光明。

一会,阿姐在我臂弯里抬起头来,“小弟,你真的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

“嗯,除了我小时候吃过我妈的奶。”我点点头。

“咚!”阿姐在我胸前打了一拳,“胡说!你妈是你妈,不是女人!”

停了一会,阿姐伸手下去,穿过我内裤的松紧带,握住我已经硬得发疼的阴。我全身微微发颤,这是我的下身第一次被女性的手触摸。

阿姐的手柔软,微凉,纤细,她轻轻地握住,晃了晃问:“你用过你的这物吗?”

我摇摇头,我说的是真话,没必要假装。

一丝得意的笑意浮现在阿姐脸上,“阿姐让你舒服舒服,你还不知道你的这事里面还有白颜色的浆出来,等那白颜色的浆流出来的时候你会很舒服的,阿让它流出来好吗?”

我点点头,那时我虽然在课本上知道了性行为的大概,但实在不很清楚男男女倒底怎么回事儿。

阿姐凑过来,在我唇上又亲了一下,“乖乖地躺好,不要动,阿姐让你开开。”

说完,她坐起来,弓着腰跪在我胯旁,一只手扶着我阴茎根部,将包皮捋下,露出赤红色的阴茎光头,另一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形,套在阴茎上,始由轻到重,上下套弄起来。

顿时,我感觉到下身传来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刺激感觉,刚来的时候,强的酸麻从阴茎根部闪电般放射到整个下腹部,五脏六腑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来,向上提着,我几乎要从床上弓起身体坐起来才能抵挡这种刺激,但是我使地忍住了,强迫自己仰面朝上躺在床上。

果然,随着阿姐继续套弄,阴茎传来的酸麻感慢慢地变了,从酸麻中我体会了痒,这不是被蚊虫叮咬的痒,而是整个骨盆一片,所有的器官都在痒,皮在,骨头在痒,屌蛋在痒,肚脐眼也发痒;而痒感像一支极细极尖的羽毛直向我腿根两旁继续钻进去,小肚子里面也痒起来。

我一面体会着痒感,一面心里嘀咕着:“这样痒一会儿就会流白浆?”

谁知道,思绪刚流转到这儿,阴茎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尿意,感觉上好像身体面有什么要从平常小便的出口排出来,这种尿意混合着原先的痒越来越强,我时也毫不顾忌流东西出来会弄湿床铺,只恨不得不能马上尿出来,我长长地吸一口气,收起小腹,用力向半空中挺起下阴。

阿姐察觉到我的动作,手指的上下套动更加快些,一面含笑地看着我脸上焦的神色,“小弟,舒服吗?是不是要出来了?要再快一点吗?”

我含糊地应了声,点点头,下腹更用力地挺起。

见到我这个模样,阿姐手动得更快,终于,随着我一声闷哼,阿姐立刻停下指的动作,伏下身子,一口把我火热的阴茎头含了进去,然后上下两排牙齿合,轻轻地咬住阴茎头后的肉沟,舌头不停地刮着阴茎头的下面,我骨盆最后向挺了一次,一股热流从尿尿的小口喷射出去。

我伸手抓住阿姐的头发,把她的脸死死地贴在我的下腹,让我的阴茎深深地进她的嘴里,同时我的肛门和会阴开始一次一次固定间隔地收缩,伴随着每一收缩,我下身的阴茎都向前伸长一段,随即一小股热热的液体从阴茎前面的小喷出去,落进阿姐嘴里。

随着每一股浆汁流出,我周身百骸的筋骨都放松开来,背脊梁凉嗖嗖的,后海麻乎乎的,脑子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用考虑,全部精神都沉浸在又麻又酥痒的舒服适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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