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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芹坐起来,找到刚才扔下的裤衩套在脚上拉上去,然后站起来背对我整理裤,准备从腰上放下裙子,芹浑圆的、白白的屁股在我面前摇摆,我冲动地扑上抱住芹的屁股,嘴唇印在上面亲了又亲。

这时我的阴茎又有了活力,直直地昂了起来,我一把推跌她的上身倒在床头,扒下芹的内裤褪到膝盖,从后面两手扒开芹的两瓣屁股,露出了肥肥的大阴,挺着重又硬起来的阴茎对准正中的红肉插了进去,我放开双手,芹的两瓣屁稳稳地夹紧我,厚厚的屁股肉垫在我耻骨前面,比我面对面干时,耻骨硬碰硬服多了,芹“噢”地一声,脸埋在被子堆里催促我:“死鬼,精神这么好,又侬戳进去了,侬快点弄!”

芹双腿伸直并拢站在地上,上半身被我压在前面的被子垛上,两只手抓住被,满脸通红,两眼紧闭,裙子被我撩在背上,白白的屁股向后翘着,被我下身得皮肉颤颤巍巍。

我两手仍旧从下面伸进她的衣服,抓住她的双乳,喘息着说:“芹,我就是戳你!想把精液射在你里面!”说着,我开始使劲地干她。

芹闭住眼睛,半张开嘴,大口喘息着:“好啊!我喜欢你的精液,不要紧!射进来!快射在我里面!不要紧!”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噗喳、噗喳”地在可爱的女人身体进出,一阵豪迈情涌上心头,我一面加快下身的冲击,双手抄进去托起她的两只奶子,抓在手里使劲揉捏,一面俯下身,张开嘴轻轻咬住芹的耳垂,问她:“芹,欢喜我射吗?”

“欢喜,”芹红着脸低声说,“快点射出来。”

“好的,我射精要先操你吗?”

芹楞了一下,脸埋进被子里“咯咯咯”地笑,不害臊地大声说:“要的呀!操我啊!操呀!”

我更加用力干着:“我操得侬舒服吗?”

“舒服的,我被你操得舒服死了!我喜欢的!”

“喜欢什么的!”我追问。

“喜欢被你操!”芹毫不犹豫地大声重复。

“喜欢被我什么操?”

“喜欢被你的屌操!”

“我的屌操啥?”

“操屄,操我的屄!”

“重新讲一遍,讲清爽点!”

我毫不放松地追问,听见芹被我干的时候讲淫话,让我兴奋起来,我直起上,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下身更加放肆干她,很快我觉得龟头又发热了,芹趴在子上,喃喃地重复着:“侬的屌操我的屄,我喜欢侬的屌操我的屄,我的屄喜被你操,”

精液开始喷涌,我伏在芹后背上喘息着,阴茎在她阴道内跳动:“芹,我…,操……操出来了。”

……

我趴在芹的后背上的身体,被射精的抽搐带得一颤抖。

芹侧回头,笑着望向我:“死腔,非叫我讲屌操屄才肯出来,是吧?今天夜我好好叫让你听听!”

自这以后,我和芹约定每天中午我吃完午饭有空回来,就先打个电话给她,段时间也正是店里生意清淡的时间,她在家里换好衣服躺在被窝里等我。

我自己用钥匙打开店门,进到房间脱去外衣,掀起被子,腾身上去压住芹,巴顺利地滑进芹里面。

没有爱抚和前戏,一番激烈的抽送后射出一滩精液,我旧插在芹身子里,休息一下,待阴茎半硬起来,又开始第二次,这次因为刚射不久,射精快感来得慢,操得持久一些,而且硬度不够,龟头对磨擦很敏感,阴道里抽插感觉尤其过瘾。

芹这个时候只是静静地,叉开两腿仰躺着,扶住我的腰,闭着眼默默承受我在她身上运动,等我操完,伏到她胸前享受射精后的倦怠和疲乏,她把我抱在里,低下头轻轻地在我脸上吻着、亲着,就像呵护未成年的小弟弟。

我们之间的姐弟恋持续了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有一天,芹晚上睡觉前在厕所刷牙,忽然慌慌张张地撞开我小房间的门,拉我的手到厕所,指着洗面池里一滩血迹,说是刚才刷牙吐出来的。

我检查了芹的口腔,没有发现出血点,让她吸鼻后再吐,也没有血,我估计从肺里咯出来的,建议她第二天去看医生。

第二天查出来,是肺结核。

这下,芹吓坏了,拉着我的手哭哭咧咧地问自己还能活多久,我又好气又好地告诉她,肺痨这种病在五十年前的确是不好办,到今天有了各种各样的抗生,治疗肺病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不太花钱。

芹这才安下心来,哆哆嗦嗦地去医院内科取了药,老老实实一天三顿很规律服药。过几天又去复诊,再取药。

这期间,我劝她多休息,把理发店营业缩短为中午到下午,六点就打烊,这一来,白天做的都是女人烫发的大生意,宗数少,但生意额并没有减太多,经不至于断绝。

空闲的时间多了,芹就躺在床上吃吃睡睡,有时候我出去买点菜来,自己下房,炒几样菜给芹一个惊喜。

这样的日子其乐融融,芹的病很快就好转了,人明显地胖了一圈出来,到夏天的时候,医生己经将芹服药的剂量减少了一半,部的病灶也己经闭合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芹知道我住在她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了,情绪逐坏起来。

原先我因为晚上要照顾她服药仍睡在她床上,但一人睡一头,从她发病后,自觉地不向芹求欢,为的是让她好好休息,少一份精力损耗。

刚开始几天夜里,我听见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过了一星期后好多了。

可是随着我搬走的日子临近,芹越来越缠我,看电视喜欢依在我怀里,吃饭头枕在我肩上,有时在沙发上坐着坐着,芹会突然扑到我身上,抱着我的头没没脸地吻,一边“嘤嘤”地哭,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脸,然后扎在我怀里双肩耸着抽泣。

有一次,她哭着哭着,忽然扯开我夏天穿的大裤衩,从里面掏出鸡巴,一口进嘴里,使劲地吸,我挣开她,捧着她的脸问她这是干啥,芹带着哭腔说:侬就要搬走了,我再好好服侍服侍你。”

闻听此言,我一把抱住她,吻着她又又圆的额头,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还有哭得通红、小巧的鼻子,心里酸得说不来:“芹,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永远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欢乐。”

芹睁开眼看着我,“你说得是真的?”

“是真的,就算我搬走了,我还在上海,没有搬到月亮上去,每天下班我有都能来看你,徐汇区静安区这些医院,到你这里骑车子也就是半小时,来一次便当的。”

芹听了我的话,破涕为笑,躺在我怀里,捏着我的脸蛋,说:“侬讲话要算,上班以后要常来哦。”

当天夜里,肺病初愈的芹在床上,让我操了八次,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后,从芹阴道倒流出来的,只是几滴清亮的液体。

自从四月份春末她发病以来,直到现在七月,我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

平日上虽然同床睡,也是各有各的被窝。

入夏以后,上海的天气燠热难当,因为怕受不了,我不敢开空调,远远地开台电扇对着床吹,两人只穿裤衩睡觉,偶然身手脚碰在一起,我主动地缩回来,芹却在一旁“嘿嘿”地笑,我陪着干笑几应付过去。

病后初愈的芹体态显得丰满了,不像先前那样小姑娘似的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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