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彤满意地哼哼着,眯起眼看着我在她身上耸动,她的两腿紧绞住我的腰,里不停地“哎唷”,下身随着我的动作一次次向上抬高。
像往常一样,她的第一次来得很快,她一下子搂实了我,大腿狠命地夹拢,嗷!”地一声,身体在床上剧烈地翻腾。
我待她完全平息才从里面抽出,她两腿大张,无力地撇开两侧,胸脯起伏不。
我拧亮床头柜的灯,到厨房倒了杯温水,扶起季彤喂给她喝。
“射了没?”她喝了几口,身子躺在我怀里,睁开无神的眼睛看我。
“没有,干得不过瘾。”我毫不顾忌地说出大实话。
“呵呵呵,”她疲倦地笑了笑,“瞧你狂的,将来谁家姑娘给你做媳妇可受了,嘿嘿嘿……”季彤掩口窃笑。
见她恢复了精神,我把她放在床上,向前一扑,上身压在她的胸口,下身一,又捅了进去。
季彤轻声哼了一哼:“这回能射精不?”
“你还怕受不了?”我嘿嘿一笑,“上回让我操出『黄子』来了,忘啦?”
“你这家伙真坏,”季彤拧我一把,脸上笑得有点不自在,“章娜让操你就,也不问问我?”
“得了吧,那阵儿你美得都流出来了,还用问?”我嬉皮笑脸地,开始缓慢摆动身体。
“你还说,还说!”季彤笑着在我身上乱掐,“掐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
我嘻嘻哈哈地抵挡一番,终于捉到她的两只手腕,一左一右按在枕头上。
然,我像蛤蟆一样趴着,撅着屁股上下掀动,季彤的腿盘绕住我的腰,小腿搭在面,随着起落,两脚跟不停地敲打我的尾椎。
干了不到二百下,她娇喘声声,双眼紧闭,脸别过一边,两片嘴唇像捏起的子边,狠狠地抿住,鼻孔张开,“呼呼!”地直喷热气。
我低头向下朝两人中间看去,立时热血沸腾。
季彤的下阴仰口朝天,敞开的门户内杵进一根通体黑红的肉棒,正在一刻不地自上而下猛捣,一股股白色细腻的泡沫被捣腾了出来,在阴道口越积越多,步向四周泛滥,渐渐淹没了大腿根之间的整片“峡谷”。
季彤忽地拱起腰,肚子挺了出来,“啊!”地喊了一嗓子,接着身子一落,皮又瘪了进去,腹部肌肉一阵乱颤,阴道猛缩成一团。
我的肛门不由自主地紧了一紧,类似强忍大便的射精紧迫感悄然掩至,阴茎她“咬”得死死的,欲拔不能,我趴在季彤身上,两手抄进她后背勾牢肩膀,开一切花样技巧,快马扬鞭,放开手脚猛操。
正在快乐得忘形的季彤猛然瞪大了双眼,高潮中的女阴敏感异常,肉棒的持抽插引发了接二连三的小高潮,像大海的波涛一浪紧接一浪,阴道不停收缩,嫩的肉壁变得血红,连绵不绝的白沫渐渐变得稀薄。
季彤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头向后仰去,两眼翻白,两条粉腿在半空乱踢蹬,这是她即将抵达转折点的前兆。
我索性跪直上身,两手抄住她的屁股平端来一通急戳,她的长发拖在床单上,双手死命地揪住身子下面的毛巾毯,手指节的皮肤由于缺血变成了白色,全身打摆子似地乱抖。
只听“啊呀!”
一声,季彤两脚蹬了蹬,双腿挺得笔直,阴道里面“呼!”
冲出一股液体,热热的,淋到我小肚子上,紧接着,她身子一哆嗦又喷出一大,然后张开嘴巴“噗!……”地吐了一口长气,身体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我挺了最后一下,抽了出来,右手握住阳具撸了撸,龟头向前一伸,精液射了她白花花的肚皮上。
……
心满意足的季彤流露出女人的温柔情怀,她的脸摩挲着我的面颊,两只滚烫手在我后背上又搓又揉,接着,捧住我的头狠劲地吮吸我的嘴唇,她的舌尖在嘴里搅拌了一阵,把我的舌头吸过去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尔后,连咂吸。
女人的无限柔情是最烈性的壮阳药,连木乃伊都能起死回生。
疲软的阳具在季彤的阴道里急剧膨胀,一股热气从小肚子冲下去停在阴茎根,本已半软半硬的阴茎似乎又粗了一圈。
我暗叫不好,唯恐就此一泄无遗,慌忙停止抽送,又舍不得退出来,只得勉静止在季彤深处,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缓缓放松会阴部缩成一团的肌肉。
“累吗?”
季彤脸上桃红未退,春意分外诱人,她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廓,了嗓子喘着粗气说:“别干了,我真受不了了,咱俩先睡一会儿吧?”
我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后背,自己也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怏怏地说:也好,你开一下午车,该好好歇歇。”说完,扶季彤躺好,扭熄床头柜上面的灯,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搂着她睡了。
秋夜,漫长而漆黑,由于窗户紧闭,房间里有些憋闷,我半夜醒来便难以入。
暖烘烘的被窝里,季彤匍匐在我怀中,双臂缩在胸前,温热的身子随着均匀呼吸微微起伏,我轻抚她玉石般光滑、柔软的后背,心中无限感慨:这样的天尤物被弃若敝帚,那人可谓身在福中不知福。
“嗯,几点了?”季彤被我摸醒了,她嘟囔着,一条腿横压到我身上。
“不到三点,睡吧,还早呢。”我吻了吻她的秀发,洗发水的馨香沁人心。
“唔……,”她揉揉眼皮,打个哈欠,“啊喔──,你还没睡呀?”
“我睡半觉就会醒,医院值班熬出来的坏毛病。”我跟着也打了个哈欠,睡却无,大脑异常清醒。
“你要是晚上睡不着咋办?”季彤灵巧地爬到我身上,脸对脸地端详我,伸椒舌舔弄我的鼻尖。
“小时候父母教我数绵羊,一只绵羊…两只绵羊……这样数下去挺有效,后就不管用了,只能瞪眼到天亮。”
我的手顺着她背部滑下去,从后面摸进大腿。
季彤顺从地分开两腿,她体内的液体一下流出来,热乎乎地淌在我肚子上。
向后撅高屁股套住我,然后一点点下沉,越套越深:“干吧,天就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