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晏白:“???”
看着手里的那根赤裸裸的鸡骨头,闻晏白直接傻眼了。
这对吗?
肉呢?!
闻晏白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黑,一整个五彩纷呈。
情绪全都写在了脸上。
【给我笑尿了。】
【什么才是真的绝望。】
【闻影帝知道自己可能不多,没想到只有骨头。】
【这么贴心,还帮忙剔骨?】
【为了让大家多吃点吗?哈基白你这家伙。】
【谁高兴谁不高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为何绚烂叫人扑空】
【大家都别笑闻影帝了,有的人就爱嘬骨头。】
【谁啊?狗吗?】
抽出一根骨头并不能让闻晏白破防。
真正令他破防的是,宋湘在收牌时揭开了那张本该是自己拿到的牌。
他看见了上面明晃晃的数字——
!
也就是说,刚刚最小的牌其实是被聂封晚拿到了。
然而就因为她冲自己挑衅,以至于乱了道心?
闻晏白额角青筋暴起,攥紧的拳头重重捶在地上,心里憋着火气无处泄,看向聂封晚的眼神都能杀人了。
就在大家以为闻晏白要甩脸子时,屈导出声打破了僵局。
只听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和曹副导演说:
“他好像那个开了智的猪,眼睛还会偷偷向上看人的那种。”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闻晏白。
一句话,令闻晏白瞬间破功。
眼底喷火的闻晏白将矛头转向一旁的屈导。
“很好笑?”
“好……唔唔……!”
笑字没说出口,曹副导演赶紧捂住了屈导那张嘴向闻晏白赔笑:“他喝醉了,闻影帝您别介意啊!”
话是这么说的,实则早已经汗流浃背了。
谁能想到老屈酒品差成这样,两瓶果酒下去都能上脸。
他知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啊!
惹事还得自己给他擦屁股,醒来还不记得他的好!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屈导像得了间歇性疯狗病似的,一把推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曹副导演,接着跑到了不远处的樱花树下开始翩翩起舞。
duang大一个块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江乐允:“屈导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