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再介绍一下我自己的背景。
在文字中我讲述的大部分故事我亲身经历过,其它一些要么是我的朋友身上生的事,要么是朋友们讲给我听的,或者是我亲眼所见而未参与其中的。
文字中的人物,在生活中都有原型,我老师,我同事,我朋友。
“孙东”的确是艺术家,住在我家附近,只是不姓孙;
“程师父”的确是我上级医生,也不姓程;
“小嫣”是我同事,护士,另有名字;
“师兄”也是我同事,医生,另有名字;
“芹”,的确是我房东,年纪轻轻死了丈夫,只是没有做过理发这个行当;
……等等
许多人物,都在我脑海中,且等我慢慢道来。
本来,我想把本文写得“小资”些,但考虑到如果我真的写得很“小资”,指符合我的标准的“小资”,许多非上海出生的网友会觉得索然无味,所以我定还是走城市平民化这条道路。
在文章结构方面,以第一人称来写,向来是场景描写的大忌,而且不容易排线索;但因为如此较易描划人物内心活动,所以,我仍然以第一人称写作,如哪位网友看得恶心了,请通知我,我改嘴就是了。
好了,闲话休提,言归正传。
********************
我从中年女人的身上起来,仔细察看她阴道有没有东西倒流出来,没有,她腿间除了她自己兴奋时涌出的黏液外,看不出有白色的精液,在她屁股下面的毯上,我发现了那个粉红色的避孕套,不知什么时候从她里面掉了出来,被她股搓成一小团,我捡起来,攥在手里。
我走到房间外面,刚才在席梦思上性交的几对大多已完成了,坐在墙角地板互相依偎着,嘴对嘴亲吻。
一个墙角里散乱地丢着用过的避孕套,五颜六色,面液体有多有少。
孙东坐在酒吧台边,抱着一瓶“蓝带王”自斟自饮,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见是我,笑笑,给我倒了一杯,凑到我耳边问:“怎么样,那个女的味道不错?”
我边喝酒边摇摇头:“一般,太松了。”
孙东“嘿嘿”笑着,捅了我一下,“松不要紧,关键是枪枪到底,你哪里去第二个?”
“她就是你讲的创纪录的女的?”
“不是,”孙东眼睛扫了一下,“那个在那儿。”
我顺着他眼光望去,一个精瘦的女人坐在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怀里,仰头挺让那男的吮吸她的乳头,女人一只手握住旁边一个瘦小少年的鸡巴上下套弄,边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
我转回头,悄悄问那个看我的女人是谁,孙东看着我,很诡秘地说:“她,也认不出?再好好想想。”
“你的模子?”我问,孙东笑着摇摇头,“到底是谁?”我追问。
“尚玉,你记得吗?”
“尚玉?老早我们初中班里的,后来考到……”,我打个榧子。
“对的,是她,现在在地铁公司做美工设计,过两三个月就要结婚了,……对你好像有点意思,喏,她一直看牢你,”孙东朝我摆摆手,“呆子,快点过。”
我端着啤酒杯,向尚玉走去。她见我认出是她,很高兴地笑了。
我端详着她,八、九年不见了,她变得不多,仍然是长圆的脸蛋上一双大眼又黑又亮,圆溜溜的下巴配上肉肉的小嘴,只是她烫了头发,大花的发卷垂下,遮住她半边脸我才没有认出是她。
在我记忆中,尚玉是个身材高挑,面貌端庄的姑娘。
初中时,她身体各部份育得很好,个子比男生高出半个头,时常穿件开领很低的粉红衬衫,露出锁骨一片白嫩的脖颈,差点让我们一众小男生耳热心跳而死。
现在,大家赤裸相对,她身体变得更加珠圆玉润,就像她的名字,如同一块润的白玉。
皮肤白晢,乳房挺拔,腰肢秀巧,两条腿修长、匀称,两腿间一抹亮的黑色阴毛,倒三角向下,脚上踩着一双红色的塑料女拖鞋,前面镂空,露秀气的脚趾,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两只乳晕颜色发暗,棕红色,我猜是避孕药吃了。
我站在尚玉面前,她胳膊肘搁在后面楼梯栏杆上,身体懒懒地倚住栏杆,并两条光滑白嫩的长腿斜支在地上,微微仰头看着我,笑着说:“你好,没想到看到你,孙东找你来的?”
我点点头,看到她靠着的楼栏杆微微晃动,我连忙伸出手去,托住她的腰揽怀里:“当心点,栏杆不牢的,当心掉下去。”
她听了我的话,后怕地回头看了看刚才靠着的栏杆,右手使劲搂住我的腰,会儿回过头来,坏坏地笑着说:“哼!哼!你就想让我来抱你,对吧!”
她的腿挨着我的腿来回磨蹭,上身贴住我胸膛,看着初中时念念不忘的女性偶像在怀里撒娇,我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尚玉看见我胯下刚才还是垂头丧气的鸡巴,片刻之间暴涨起来,知道我在想么,她捂着嘴“吃吃”地笑:“你大得真快,我一碰你就变得这么大。”
我一只手搭在她肩头,使劲将她拉在怀里:“等歇我给你看看,它还会出水!”
尚玉笑得花枝乱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笑了一会儿,她头靠在我肩膀上,着我的眼睛,问:“侬真的想在我里面出来?”
我点点头,她又问:“从啥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
“初中,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有味道,讲不出的味道。”我很认真的说。
“侬在初中就懂戳屄的啦?”她惊奇地直起身子,我又把她拉回来。
“那个时候哪里会懂戳屄,就是想摸摸你,亲亲你。”
听我这样说,她面带得意地靠着我,双手抄在胸前,微笑地垂下眼帘,看着勃起的阴茎随着心跳上下一抖一抖,我搂紧她,嘴巴贴近她的耳朵,低声恳求:“给我戳戳好吗?就戳一趟。”
她抄着胳膊靠在我胸口摇晃着上身,不说话,眼睛盯着鸡巴,脸上更加得意笑了,隔了一会儿,不易察觉地点了一下头,小声说:“不要在这里,到里面。”
我扶着她的肩,走向另一间卧室,经过孙东身边,他飞快地塞给我一个小塑袋——是避孕套。
我和尚玉走进卧室,看见床上空荡荡的,床垫早被孙东他们抬到外面地板上,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