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就价值不菲,拿眼一打雪白蓬松,哪怕我再不懂女装我也知道那是顶级的好料子。
可惜就是面相实在太差,长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皮肤粗糙黑接近棕色不说,被雪白的衣服一衬,那叫一个难看。
奶子倒是不小,但毫无弹性,和快用完的蛋糕裱花袋一样在胸前耷拉着。
最倒霉的是她那一头墨绿色长都打了绺。
离远了一看,活脱脱雪地里的一棵马尾松,上挂俩漏了的水气球。
我拼命掐着自己大腿根防止自己乐出声。VV在我体内笑的已经快岔了气。
“来来来,老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坐。”
“您也请。”
“老板既然不能喝酒,那尝尝这咖啡。这可是上好的咖啡。我特意从…”
我凑了上去方便vv闻,老婆出的一声嗤笑让我心理有了底。
哗的一声,我直接把整杯咖啡往刚才的服务生身上一倒。
滚烫的咖啡烫的他满脸燎泡。
旁边保镖纷纷起身拿枪指着我。
俩牛鬼蛇神饶有趣味的盯着我,眼睛里微微的冷笑。
我不慌不忙,从兜里掏出一小袋咖啡豆。
“老板,这咖啡不行。喝我的。这种咖啡,只配给这种不长眼的饮驴。”
一旁的松树精饶有趣味的解开袋子,丑不拉几的咖啡豆倒了一桌子。几个保镖出一声冷笑。那吊路灯的眼神突然一下定住了。
“曼特宁?陈年曼特宁?”
“老板好眼光。家妻别的不好,就好这一口咖啡。但这年头假的蓝山太多了。即便买来无非也就是滥竽充数之物。可曼特宁就不同了。老婆喜欢。我这当丈夫的自然也…”
“好,果然好咖啡。难怪老板看不上我这俗物了。尊夫人好品味。”
“两位老板,此等好物。不如让我来冲泡如何?”吊路灯的声音就够冷得慌了,那松树精的声音就如同西北风吹奏的口琴。
突出一个给巫婆当cV不用调音师。
不光是我,连VV都打了个冷颤。
“无妨。但有一事。”
“老板请说。”
“咖啡配子弹,这好像有点不太挨着。”
我指了指那一排黑洞洞的枪口。
“无礼的混账!给老子全部都滚出去!”吊路灯的赶忙起身,连踢带踹地把所有保镖都赶了出去。
地上那个满脸泡的屁股上挨了好几脚,连滚带爬的冲出了房间。
“诶,老板。别动气,喝咖啡急不得。”
“有理有理。来来来先生坐。让先生看笑话了。”
“老婆,抱歉…爷爷给我的咖啡喂狗了…”
“算了没事,反正咱俩喝上了。你一会多喝两口就行。”
“成。”
细细的品了半杯。我把情绪稳定了下来。开始演我背的滚瓜烂熟的那一幕电影。
“先生怎么称呼?”
“在下居达。”
这名字好,听着就是会为了三十块钱上吊的。
“这位女士呢?”
“先生可称我为碧伦。”
“莫非女士是巴家族的?”
“先生好厉害,我祖父家确实是巴家族。”
“先生您怎么称呼?”
“喊我休便是。”我用了我生前的英文名。
“休老板,幸会幸会。”
得,齐了。既然人齐了,那就开演吧。
“居达先生哪里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