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滴答雨水浇透着翻滚着浓浆的火山。
雨越下越大,易寒紧闭双目,聆听雨声,听见刘振华吩咐人。
“去抹平贵女进入南岛的痕迹,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是。”
“师兄们呢?”
“在住所闭关,为太太祈福…”
“嗯,退下吧…”
“是。”
事情很顺利,是刘振华,易寒,黎姿曼,孟鹤煜,秦铮,刘薄寒,沈鹏,想象不出来的一种顺利。
“寒儿,你会没事的…”
刘振华眼底的疯狂少了许多,他又一次把妻子留在了他的身边,他长大了,学会了未雨绸缪。
不会出现生刘薄寒时的窘迫和被动。
易寒是他的,老天爷都无权处置。
天不服跟天干,地不服推翻地。
易神没有看错女婿,易寒没有看错丈夫。
“振华,我累了,想睡一觉…”
“好…”
“你不要走,不要管儿子,你陪着我,我好怕,怕…”
“好…”
易寒要是不提,刘振华都忘了他还有一个儿子需要他照顾询问呢。
不过眼下刘振华可没心思管什么儿子了,一心一意满足于为易寒加寿命这事上。
好似没什么损失,好似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所有人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___
小南岛码头处。
刘薄寒放出消息,献祭之后不能看见星星,否则前功尽弃,没有人出来乱晃,没有人拉开窗帘。
信仰,听话。
贵女昏睡,躺在医护游艇上,刘薄寒亲手拿美容刀划开她的脸部肌肉,然后缝合,再包扎上固定器。
大功告成。
她身上的金纸被炙热烤焦几处,头焦香焦香的散糊味。
安安静静躺在那,像是刚被从火灾现场救上来的人。
蹭蹭蹭,来了两道大步子。
宁给主母开门,黎姿曼一进来就抱住刘薄寒不撒手,抱的那叫一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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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嘞的我疼啦,撒开啦…”
“刘基,谢谢,谢谢…”
“不客气啦…”刘薄寒翘着鼻子得意着呢。
黎姿曼把脸埋进他怀里哭,真的很委屈,凭什么嘛,凭什么嘛,她又无罪,贵女也无罪,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