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怂恿她杀掉我的孩子,你说你该不该死?”
我眼神一厉,保镖立即上前将他死死按住。
下一秒,锋利的匕首抵上命根子。
许念山眼中终于浮现恐惧。
他颤抖着往后缩了缩,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傅行洲,你别乱来!”
“你这么对我,姜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记住疼,才能记住教训。”
我晃了晃手中闪着寒光的利刃,眼里的狠戾几乎将他刺穿。
跟蠢猪讲道理,那是脑子有病。
刀尖轻轻划过,我猛地用力。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在我的西装袖口,像朵朵盛开的红梅。
凄厉的惨叫在房间里炸开,刺得人耳膜生疼。
许念山捂住下身,终于开始哆嗦着求饶:
“傅总,我错了!求你了……放过我吧……”
“这才第一刀。”
我甩了甩刀上的血珠:
“急什么?”
许念山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抽搐。
我让保镖按紧他另一条胳膊,刀尖狠狠下压。
当刀刃再次切入皮肉。
许念山的惨叫声已经变了调,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
“住手!”
一道熟悉的女声骤然打断我的动作。
姜暖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踉跄冲来。
汗水晕花了精致的妆容,她却毫不在意。
等到看清许念山浑身狰狞可怖的伤口,
她的眼泪瞬间决堤,冲上来就指着我歇斯底里地怒吼:
“傅行洲!你这是杀人!”
“不就一个孩子吗,没了就没了。这一刀下去,小许以后怎么做人?”
不过一个孩子?
那是我的亲生骨肉!
她杀了我的孩子,还有脸理直气壮地指责我?
看来我这些年确实太过纵容。
让她忘了我傅行洲,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