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科学议会从一开始就说他们只是一个学术交流和保护的平台,如果他们强行把他带到这次的会议上来,那就是撕破脸皮,不要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所有奥术师心中的名声了。
既然有反抗教会的奥术师,就有因为长年的信仰不想反抗教会的奥术师。
如果科学议会把这块遮羞布扯下来,那么还是会对科学议会的交流性质产生严重打击的。
这个世界没有美国的称呼,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个选择非常美国。
“真可惜,明明今天的会议与他的利益相关,却选择错过这次会议。”温特耸耸肩,对于他的缺席并不在意。
歧视
议会长看向四周。
和手段比较稚嫩的温特不同,他倒也没完全白活这么多年。
虽然爱迪生没来,但是他确定这次的会议中肯定有爱迪生的耳目。
爱迪生毕竟是大资本家,不少奥术师都把自己的专利卖给他以换取生活和后续的研究费用。
一旦涉及到利益纠葛,可不就方便他打听一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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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并不代表作为爱迪生耳目的人就是背叛科学议会也同样是骑墙派。
他们和爱迪生之间的关系大概率只是熟人和老板。
毕竟一个人是很难拒绝甲方的。
当合作久了的甲方提出了一个并非能够上升到多么严肃的问题的请求的时候,绝大多数人还是很难开口拒绝的,这条规则对东西方都是如此。
温特说的话传到爱迪生的耳中大概会带上几分威胁,即使威胁方本人也没意识到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
但是要说温特发自内心的半点恶意都没有,那也不可能。
温特是有点傻白甜,但是之所以说是有点,那还是说明他整体上还是不糊涂的。
他身上还是有芸芸众生的属性,自然也有如何说能为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的直觉。
他这话一出,有几个人敢不好好听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毕竟是葱省人,就算不喝酒,但是也被迫混过酒桌,照猫画虎地摆弄一下绝对很唬人。
温特说的话没有人搭腔。
温特也没什么意外,他这人情绪淡淡的,说话自然不会像是那种演讲大师那样让人激情澎湃,他只要看到别人有他听他说话就行。
温特推了一下眼睛,因为今天需要看稿子,所以他罕见地从议会长那里借了一副眼镜:“这个结论可能听上去有点突兀,所以我今天想要占用大家一些时间解释一些社会学的理论。”
搞激情演讲煽动情绪不是温特的畅享,但是做学术演讲他可太在行了。
这个世界没多少社会学的观念,温特在解释自己这个结论的时候也必须援引一下理论基础。
温特说话虽然稳,但是语速偏急,好在在场的人脑子都一等一得好用。
“资本将会是未来的重点,贵族的荣光也即将一去不复返。与贵族深度绑定的教会也会受到严重的影响。”温特这句话是根据他原本的世界中社会发展规律提出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