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着急了,她这几天累的很,现在头还疼的要命,这怎么才能追上他呢?北京城又这么大,路知行能上哪去呢?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谈不上多冷,可这傻老公只穿了件衬衣,套了件羊毛开衫就走了。
“小辞,报警吧?”周丽试探着提醒一句。
薛宴辞觉得有点儿好笑,这事要闹出去了,可就太丢人了,但确实也没什么其他好办法了。
薛宴辞没报警,只是给老朋友打了个电话,请他拉着警报沿着交通监控一路追了过去。
只三十五分钟,路知行就被押回来了,警车停得老远,路知行是坐着祖的车回来的。薛宴辞就站在大门口,看着两人押着路知行,看着他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很是好笑。
“小辞,钥匙给你,明天把铐子给我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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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辞接过钥匙,同祖说过两句话,将人送走,亲自押着路知行进了门厅,到了后厅,压倒在沙上,“还离家出走吗?”
路知行别过头,“走。”
薛宴辞气急了,拉着路知行上了二楼,将他拷在床边上,“还离家出走吗?”
“走。”路知行可真傲。
“行,那就在这拷着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解开。”
路知行原以为薛宴辞说完这番话就会离开,但他没有想到,她不仅没走,她还亲了自己,从额头到锁骨,一寸都没落下,疯的很。
“不给你睡了。”路知行依旧骄傲得如同一只花孔雀。
“你不给我睡,你想给谁睡?”
“我收费。”
薛宴辞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翻了好半天,才觉自己所有消费渠道绑定的,全是路知行的副卡,“老公,我工资卡呢?”
“书房保险柜里了,自己去找吧。”
薛宴辞起身套上墨绿色的睡裙,又套件开衫毛衣,出门去了。
路知行觉得好笑极了,家里五个保险柜,三个是薛宴辞的,两个放文件,一个放饰。另一个是叶嘉念的,也放着饰,最后一个放着家里重要的财物,但薛宴辞从来就没关心过这些事。
路知行也并非不是不想给她睡,只是脱了衣服的薛宴辞太瘦了,一点肉都没有了,肋骨清晰可见,锁骨都快要冲破皮肉长出来了。
她太爱折腾了,会伤着的。
“老公,密码是什么?”薛宴辞回来了。
“。”
“老公,打不开。”薛宴辞又回来了。
“需要你右手无名指的指纹。”
“老公,还是打不开。”薛宴辞再次回来了。
“左拧三格,回正,再左拧七格,然后右拧两格,再回正,接着左拧一格,右拧五格,就能打开。”
“老公,我忘了。”
路知行起身穿好衣服,抱着薛宴辞到了书房,给她打开保险柜,里面躺着七八张银行卡。
“老公,哪个是我的工资卡?”
路知行取出一张中国银行的储蓄卡递给她。
“老公,密码是什么?”
“。”
薛宴辞盯着卡内余额看了好一会儿,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知行,对不起,我没有钱了,睡不到你了。”
“你免费。”
“叶知行,你有病吧,折腾我这么老半天,现在跟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