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襟拿着她手机,点开消费记录,现她上午花五十块在茶餐厅吃了顿快餐,今天也没花什么钱:
“怎么还在茶餐厅吃午饭。”
她白净的小脸泛红,细皮嫩肉,一看就知是养尊处优时间很长的女孩,生下来那天开始就是富家千金,她声音都软失力:
“……因为省习惯了呀,在茶餐厅吃饭也没什么不好,我以前也偶尔会吃。”
周尔襟还在她手机里翻来翻去,看她最近想买什么和谁聊天:“以后不准花低于五千的金额。”
“不要。“虞婳小声拒绝。
周尔襟居高临下看着她:“现在这个时候和我说不要?”
她小脸通红,又舍不开同他亲密:“那我要。”
周尔襟如她所愿:“要就像样点,别花这么低的金额,好不好?”
她黏黏糊糊地说:“我们又不是暴富了,还是要谨慎点的,现在坎还没有完全过去,你别这么不稳重。”
“没有那回事,现在哥哥不乱借钱了,就不会再这么穷。”周尔襟软声哄着她,把她翻面,让她趴着。
虞婳不自觉微微弓起背来:”知道了,你……别这么…”
他俯下身:“别这么什么?“
虞婳说不出口,感觉自己被填得过满,好像要顶到头顶了,只转而说:“这么挥霍钱,我们又没有完全脱离困境,新公司也需要钱。”
周尔襟很好脾气地帮她顺着头:“还以为你要说别这么深。”
虞婳:“……”
翌日虞婳刷卡买了一条新裙子,周尔襟终于满意。
但虞婳回家的时候还是穿得灰扑扑的,穿着平时干活穿的t恤。
周尔襟刚刚应酬完回家,穿着高定的西服,她看见周尔襟,立刻扑过来。
但虞婳一来抱他,周尔襟被聚酯纤维的静电电到汗毛都立起来。
虞婳不明白周尔襟的表情怎么忽然就变了。
但他突然温柔摸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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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身衣服扔掉吧,哥哥现在带你出门买衣服。”
“还能穿,我用来当工服的,不用多漂亮,没买多久,扔了可惜了。”她很认真地和他说,不想形成那种大手大脚的风气。
他们才刚刚脱离还债压力没多久。
这身是在快消品牌买的,路过的时候感觉很合适就买了三件换着穿,虽然便宜但耐造,贵的衣服还没有这么抗造。
但周尔襟很坚持,他表情温和但虞婳知道他这种表情就是必须达到目的,他耐心哄:“听话,跟哥哥出门。”
虞婳想了想,还是答应他:“好吧。”
之前都是各个品牌的saes带新品上门,现在他们的家明显容不下sae带一堆新品过来介绍了。
买了一堆新衣服后,周尔襟和她去吃法餐,刷卡的时候他和以前一样,随意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侍者。
动作行云流水又自然,仿佛他天生就是个有钱人,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所以连递卡、和侍者不小心撒了香槟到他西裤上,他颇有风度云淡风轻说一句“没事”,自己取手帕擦干净,都显得是骨子里透出的贵气松弛。
不对。
她为什么要说仿佛。
周尔襟本来就很有钱。
吃完饭之后,虞婳摸着自己有点鼓的肚子。
想着今天花了好多钱,之前一个月都花不了这么多。
“哥哥,你好像个暴户。”虞婳另一只手挽着他的手臂,她自己喃喃,“和你结婚之前我还以为你是个世家子弟呢。”
结果周尔襟说:“解放了哪还有世家子弟,充其量是一直没有穷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