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襟在她耳畔轻笑了一声。
而这栋楼因为是刚住进来,老宅那边说让他们先住三天适应适应,再另选管家,分老宅的佣人过来。
此刻偌大的三层洋楼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外面是万伬草坪,虞婳就算在这里多高分贝都不会有人听见。
不像之前在尖沙咀住的时候,楼上是长丽间谍,楼下是港媒狗仔,每晚她都需要按捺声音,去抵抗那不知道是否有用的楼栋隔音。
周尔襟带她去看家里她还没看过的那些房间,他抱她去看每一个房间,在他们住进来之前,每个房间就已经收拾好,沙、软榻、躺椅都铺好了布草,周尔襟随机把她按住。
他还要上下楼,故意不走电梯走楼梯,好像不知道有电梯一样,来折磨她。
他还很好心地说着:“我们再去看看你的实验室,看看有什么东西要添置。”
什么时候聊这个不行,非要这个时候去,虞婳含含糊糊拒绝:“不要…那是我工作的地方。“
他把她摁在门板上,声音几乎柔情似水地问:“你是觉得哥哥不正经,不能进?”
但虞婳被他折磨得说不上来话,他是哪里觉得自己很正经的。
她好久才能勉强说一句:“好吧,你抱我进去吧。”
周尔襟眉眼轻逸带笑,有一瞬间倒像个赤忱的少年,虞婳都被他那一瞬间的纯真蛊惑,好像看见了少年时期的周尔襟。
格外令人动心。
如果跳回少年时期,她可能也会中意这个哥哥。
但他进去之后,带她环顾一周,把她略放在那些工具柜上坐着,刚刚好和他同高,方便他作案,虞婳没想到这工具箱还未放过工具,是自己先坐。
虞婳试图辩论:“不要弄脏这些柜子,你抱我下去。”
“等会儿。”他却专注作案,过了会儿,他又恶向胆边生地哄她,“要不要去看看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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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婳立刻说:“不要。”
就算这里再远隔外界,阳台都是露天的,他怎么这么没有羞耻心,但周尔襟一笑,她就知道是故意逗她的,她气恼地在他肩膀上咬一口。
等把新家走了一遍,周尔襟才放过她,虞婳死兔子一样躺在床上闭眼睡觉,她平时睡觉都闭着嘴的,现在微张着嘴睡觉。
周尔襟用指节敲了敲她的兔牙,笃笃笃三下,把昏昏欲睡的虞婳敲醒了。
他笑着,拿毛巾擦着微湿的头:“怎么这么累了,都是哥哥在走路。”
虞婳不语,但他坐下来,虞婳像条蛇一样慢慢挪过来,贴着他睡。
周尔襟略低头看着她,她有点想睡了,又自己控制不住微微把嘴张开,露出她的兔子门牙。
像一扇门一样,可以在这里敲敲她的牙,问小虞小虞你在家吗。
他刚伸手过去,体温都还没散过来,虞婳就好像感觉到什么一样,迅苏醒闭上了自己的嘴。
周尔襟轻笑:“防备心这么重啊?”
虞婳闭着嘴不说话。
周尔襟意有所指:“喜欢今天吗?”
她微讷,但面色略红点了一下头,还一直看着他。
周尔襟掀开被子躺下来,他低声说:“哥哥手累了没法抱你,自己靠过来。”
虞婳挪到他怀里,贴着他睡。
周尔襟忽然说:“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以后死了也要这样埋我们。”
他声音好似如常,但缓慢带有很多未尽之意。
但周尔襟都没听见她回应,垂眸看她,现她还是有意识地闭着嘴,只不过眼睛也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