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琪现在这行径,跟高瑾将高家的败落归咎于沈穗有什么区别?
靳敏只觉得这人脑壳有病,“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跟高瑾不一样啊?”
明明自家有错在前,反倒是怪罪起了受害者。
他就不觉得高家是他们家的前车之鉴?
沈穗笑了起来,想到了秦越跟她一块看书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
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教训,就是没有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
好吧,这是黑格尔说的。
不管谁说的,但这句话沈穗还是挺认同的。
赌徒总觉得自己下一把能翻盘。
小偷总觉得自己不会被抓。
我不一样。
他不一样。
她不一样。
朱琪现在就抱有这种心态,他不会成为第二个高瑾。
朱家不会步了高家的后尘。
会不会的,谁知道呢。
沈穗只知道,对方既然跟自己过不去,那她也不能当软柿子。
至于如何对付朱琪。
沈穗交代靳敏专心弄她的婚纱就是。
对付朱琪的事情,她来弄。
从上海回来后,沈穗稍微清闲了些,打算好好经营一下跟部委的关系。
她认识的领导其实也不少。
财政部的,工业部的,以及对外贸易部的。
都有认识的人,这其中关系最好的还是轻纺工业部的李连生副部长。
单是去年,轻纺工业部就两度视察春雪。
对春雪给予了高度评价。
沈穗又常年在都,跟轻纺工业部这边的来往自然要多一些。
当然,她对外贸易搞的多,和对外贸易部多多少少也有些联系。
只不过这种联系比较局限于地方。
和部委这边的联系相对少一点。
不过想要多起来问题倒也不大。
沈穗回来后就在一堆信件中看到了贝尔曼拍的电报。
他想去美国甚至去英国贩售生町。
主要是跟沈穗商量一下,能否重新做一下包装什么的。
沈穗当然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