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姐儿比他们大两岁,平素也不怎麽出门。还以为周二婶想做什麽呢,唠嗑两句就直奔正题了。
转到苏月光沈东遇这边来,笑道:“月光啊,跟你相公回门了啊?”
苏月光点了点头,一脸纳闷,怎麽好像奔自己来的?
“你相公叫沈东遇啊?”
“是啊。”
“哎呀,你不知道!先前你出嫁前几日,你相公二娘给你们家春柱上我家向莹姐儿提亲了!”
苏月光眼睛眨了眨,有点没反应过来这说的啥?
不是,那会儿不应该在家里张罗喜事吗?怎麽有空上门提亲?
周二婶说:“那个春柱说那日过来送聘金看上我家莹姐儿了,一见钟情,就迫不及待请媒婆上门提亲了,他这麽说。”
把一个群小姑娘逗得东倒西歪。
他们不是没去过沈东遇家,不是没见过陆春柱,当时他见个小姑娘都撩。
周二婶也不知道他们笑什麽,感慨道:“我们家莹姐儿年纪大了,得小心些来,听说他虽然是继子,但你公公对他还是视如己出?”
苏月光看向沈东遇,後者也偏头看他,但对这些话无动于衷。
苏月光只能点头说:“确实是这样。”
照他现在看到的,他夫君都有可能分不到财産,却没有人告诉他,陆春柱会分不到财産。
周二婶松了一口气,椅子挪近了些,笑道:“那你婆母怎麽样,是不是个好相与的?”
这一句话可把苏月光给难倒了,怎麽说呢,对二娘来说,他相公是继子,对他不好,那可不一定对人家亲生儿子的媳妇不好。
苏月光有些尴尬的说:“我嫁进来也不久,家庭其实还挺好的,我也不懂怎麽说,你有空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去看,也看不到真相不是?”周二婶唉了声站起身来。
沈东遇突然说话:“你要她怎麽样好法?要分得家産他定是能分到的,要完全不受婆母气,或许有些难。”
周二婶屁股都离开凳子了,闻言立刻又坐了下去:“婆媳相处自然是有些磕碰,这个暂且不提,就说春柱这个人怎麽样?”
沈东遇沉默了好久。
大家都看着他,也不嫌他这麽久不说话,光看这张脸就饱眼福了。
最後沈东遇道:“什麽时候你得空,亲自上来看看就晓得,到时会看到的。”
周二婶:“也好,这阵子忙,过段时间再去看看。”
莹姐儿也不好意思在这久留,跟着她娘一起回去了。
苏月光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又看看夫君,也不知夫君怎麽想的。
明明可以直接告诉人家的,却压着不提。
他有点醉醉的,也管不着这麽多,喝完最後一点酒,又坐了一会,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去的。
苏月光完全没想到,自己可以跟夫君睡一处,小两口占了二弟的那张床。
二弟跑去跟三弟小弟挤一床了。
喝醉了的人不安分,不停地往身旁人脸蛋上喝气息。
挣扎着爬到人家身上,像小狗一样趴在人家身上乱啃。
今晚他莫名兴奋,手脚乱动,在被窝里钻进来钻出去,原本就不太结实的床榻吱吱吱呀叫着,他还很快乐,翻来覆去滚来滚去。
只是往下伸手时被拽了出来,被男人用薄被裹着,圈进怀里。
身後的胸膛暖暖的,男人的呼吸蹭在耳畔,偏过头来就能跟他亲吻上。
苏月光亲了一口又一口,蛄蛹着翻转过身来,贴着男人的脸蛋还要亲。
沈东遇捏着他的下巴笑道:“今天这麽兴奋啊?”
苏月光不停的点头,双眼亮亮的,凑凑男人耳边,声音却没压下来:“我们可以做羞羞的事情吗?”
沈东遇好笑道:“不可以啊,这不是我们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