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燃盯着明斯予一张一合的唇瓣,激烈的喘着气。明斯予这个坏女人,嘴毒到舔一下自己嘴唇都会被毒死吧!
此刻柳燃已经没剩多少理智,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明斯予闭嘴,不要再说她不想听到的话。
视线逐渐模糊,面前的景象变的凌乱而扭曲,渐渐的,只剩下小巧鲜艳的红唇,清晰的张合。
堵上……把那双讨厌的唇堵上……
“我说不要再说了!我不喜欢!不想听!”
柳燃猛地倾身上前,含住视线尽头的唇瓣。
那些难听的语句终于戛然而止。
下一秒,就被粗暴的推开。
车内前后排有接近一米的空间,柳燃后背撞上前排座椅,摔倒在两排座椅中间,以一种较为扭曲的姿势跌坐在座位下面。
大脑被摔的清醒了些。
腿上传来一阵压迫感。
明斯予一只脚踩上她的大腿。光线昏暗,看不清高跟鞋主人晦暗的眸色。
柳燃却看到那双尖头暗红底的高跟鞋鞋跟上,沾染了一小块工地里的泥土。干涸的灰咖色,像她做过的那些失败的澳白咖啡的颜色。
泥土蹭了些在黑色西裤上,很是扎眼,更扎眼的是明斯予裤腿下露出的雪白脚背和一小截脚腕,薄薄的肌肉绷出优美的弧度。很有视觉冲击力的一个画面——如果被踩的不是她的话。
紧接着,脖子一紧,明斯予倏的凑近,指尖轻而易举的探入她紧扣的衬衫领,勾出黑皮项圈,用力向后一拽。
柳燃被迫仰头看着明斯予。
鼻尖贴着鼻尖。
“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主动吻我的资格。”明斯予寒声道。“只能我吻你。”
高跟鞋将黑色西裤踩到凹陷。
明白明斯予在对自己做什么时,柳燃没有像之前那样僵住或一心只想着躲开。
凭什么永远只能是明斯予占主导。连接吻这种事也都只能由明斯予说了算?
柳燃抬手勾住明斯予的脖子,努力向上仰头。唇瓣被挤压到变形。
察觉到柳燃对主权的争夺,明斯予不悦的收紧项圈,探出舌尖。
而柳燃宁愿窒息也不退让。
她们互相撕咬着对方的嘴唇。直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齿间——
作者有话说:明总:你不可以吻我,但我可以吻你。
其实只要是亲了,是谁主动的又有什么区别呢~~~[眼镜]
第30章
这次是柳燃的嘴唇被咬破了。
她顾及着上次把明斯予弄流血的事,这次再疯狂也控制着没有下口,但是明斯予不管,亲够了就往她唇珠上狠狠咬了口。
两人唇上都沾了血。
柳燃恨恨的从明斯予刚才给她的纸巾里抽出一张,按上流血的嘴唇,气已经消了,含糊不清的说:“你才是属狗的,咬人咬这么熟练。”
将剩下的纸巾丢回去。
明斯予却像是在嫌弃她用过了一样,一拍手就把纸巾打掉在地。
明斯予伸出舌尖,在嘴唇上滑过一圈,将柳燃的血液尽数卷入口中。
新鲜的血液中混着咸咸的泪水,搭配出奇妙的味道。
“这是你欠我的。”
柳燃无语:“我什么时候又欠你一口了?”
“医院。”明斯予帮她回忆,“你同意让我血债血偿。”
柳燃想了两秒才想起来。那是她一时冲动把明斯予咬了,然后又把明斯予气晕到住院,念及明斯予是个可怜的病人,主动做出退让,提出给明斯予一个补偿。
“可是你当时已经打过我一巴掌了,已经补偿过了!”
明斯予气定神闲的说:“我是打了你一巴掌不错,但是那一巴掌是惩罚你动口咬我。那次我并没有让你见血,所以没有血债血偿,补偿自动顺延。”
柳燃:“你——”
算了,明斯予总是有那么多歪理。只要她想,黑的都能说成是白的。
柳燃总算明白自己总是说不过明斯予的原因了。她要脸,而明斯予不要,并且以此为荣。
她隔着纸巾揉揉自己被咬破的唇珠,有一点疼。取下纸巾,纸巾上印了一片殷红的血,花一样绽放。
将纸巾对叠,用干净的一面重新按住伤口,顺便拍打着西裤上的鞋印。
刚哭完,说话瓮声瓮气的:“反正你不要再叫我那几个名字。”
明斯予明知故问:“哪几个?”
柳燃忍了又忍,憋着气说:“那几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