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假装做到也行,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真心。”
明斯予边说边感觉身体的某个部分被灼伤了。
在温秘书找到柳燃之前的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她想了无数个惩罚柳燃的办法:标记,拍裸。照,强制发。情,在地上跪着爬,废掉手脚让她一辈子再不能动弹,毒哑她的嗓子让她再也说不出来往人胸口插刀子的话……总之,不光从身体上,她更要从心理上摧毁柳燃。
剥离柳燃的社会属性,让柳燃见人就只想躲,再没有勇气踏出这间房子一步,这样柳燃就永永远远属于她了。
得不到的就毁掉,明斯予一直认为这是个很好懂而且很好用的道理。
然而当温秘书告诉她找到柳燃,并且将柳燃妈妈生病的事告诉她,那些想法就又变了。
明斯予几乎是有些欣喜若狂。她终于找到能够让柳燃服从的完美工具。她甚至恍然大悟的后悔,怎么早没有想到去调查柳燃呢?一个祝星寒都能让柳燃跳脚成那个样子,手里握着白瑜岂不是能让柳燃对她予取予求。
可当柳燃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沉痛而充满怨念的目光与她相接,想法再次动摇。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回到从前吗。她不想再伤害柳燃,她就想让之前的那个小狼回来,不再用那种眼神看她,哪怕是装的。
但柳燃告诉她,不可能。
习惯了俯视别人,明斯予也做不出对柳燃低头道歉的举动。她都拿白瑜来威胁柳燃了,柳燃估计永远都不会信任她了。
没关系,明斯予自欺欺人的想,只要柳燃假装和她和好就行了。反正柳燃之前也是装的,她也没察觉出哪里不对,继续装下去吧。
柳燃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你摸我吧。”
明斯予呼吸一紧:“什么?”
“你摸我吧。”柳燃机械的重复,“摸我的耳朵,摸我的尾巴,或者随便你想摸哪里。你当初买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为了缓解你的病。”
说着,柳燃用力将尾巴从裙子里伸了出来,裙摆被撩起,露出洁白的大腿。
毛茸茸的银灰色大尾巴一半被压在身下,另一半重获自由,灵活的甩来甩去,跳动着勾。引明斯予的视线。
“你不是想要毛茸茸吗?摸它呀。”
明斯予咬牙切齿:“柳燃,谁教的你这些。”
“你。”柳燃诱人的晃动着尾巴,表情却平静如水:“你之前骗我说我喝醉了摇着屁股晃着尾巴求你摸,我后来知道你是编的了,但你心里一定是这样想过的吧,你是想要我这样对你才会在无意间说出来,对不对?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对,就这样。”明斯予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装了一枚即将引爆的炸弹。
她们没吵架的时候她期盼过柳燃躺在床上甩尾巴勾引她,也动过要半引诱半强迫的让柳燃这样对她做一次的念头,但是想了想,柳燃脸皮这么薄,还是别为难她了。
现在柳燃真的对她这样做了,还是主动的,她反而一点想要继续的欲望都没有。悲哀像蛆虫一样蚕食着她腐烂的灵魂。
她抓住漂亮的狼尾,从尾尖到尾根,娴熟的玩弄起来。哪怕只有一只手能用,身体的本能没人能抗拒的了,柳燃不一会儿就满脸潮红,眸中溢满情。欲的泪水,双唇微张,难耐的喘。息。
明斯予撑着不便的身体伏到柳燃身上,吻柳燃的唇,眉眼,鼻尖,额头,咬住狼耳。
尖尖的犬牙摩擦着柔软丰沛的腺体,尾巴自然缠上Omega瘦到过分的腰肢。
柳燃一边被丝丝缕缕渗出的雪割草味信息素惹的掉眼泪,一边强忍想要标记的本能:“我不会标记你。”
舌尖探进耳廓,明斯予感受到小狼敏感的颤抖。她再次说出那句曾说过无数遍的话:“你是我的。”
“再讨厌我,小燃,你也是我的。”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话。
曾经每次说出口时,明斯予都是那么的自信和笃定,压根儿没想过柳燃会不是她的。
可如今她品尝到了深深的恐惧。
每一遍“你是我的”,都像是在提醒她,柳燃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