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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40(第8页)

她这会儿应当还不到会替周家掏银子的时候,往后可就不一定了,纪舒愿就是得防着往后。

纪舒愿进屋还未阖上门,便被项祝挤进来:“你放钥匙,我有话要同你讲。”

“夫君说就是了。”纪舒愿爬上床榻,便掀开被褥,从里掏出盒子,开锁后将钥匙放进去,身后的项祝一直不吭声,纪舒愿转过头去瞧他,刚转头鼻尖便撞了下他的胸膛。

鼻子一阵发酸,纪舒愿揉了揉鼻子,眼眶里泪水打着转,一瞧见碰到他鼻尖了,项祝当即不再想旁的事儿:“哎呦,撞到鼻子了吗?难受吗?”

纪舒愿摇摇头,揉了两下鼻子,向他问着:“无妨,夫君方才要说何事?”

项祝手指碰碰他的鼻尖,拧眉望着他还在泛红的眼眶:“只是想着待会儿要去许久,便打算先同你亲密一会儿,谁知竟碰到你的鼻子了,还难受吗?”

就知晓项祝不会太正经,纪舒愿吸了吸鼻子,放下手望过去,半晌后伸直手臂勾住他的肩膀,腿环住他的腰:“夫君想怎么亲密?”

这不就是在勾他吗?项祝笑容一滞,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往前压:“待会儿你就知晓了。”

纪舒愿靠在床榻上,脊背贴着被褥,长腿腾空,他曲着身子,手指捏着项祝的肩膀。

“我觉着我肩膀要被你捏碎了。”项祝凑近纪舒愿耳根,让他松些手,环着他的脊背往上托了托。

不让捏肩膀,纪舒愿眯着眼睛,瞧着眼前的脖颈,挑眉、张口,下一秒听到一声痛嘶,项祝轻笑一声:“不让捏肩膀就咬人?舒愿应当是同我一个属相。”

前阵子才说过他属狗的,今日倒成了项祝反击的话了,纪舒愿抱住他的脊背,松口、再次张口,还未咬下去,就感受到腰间一紧,他停下动作闷哼出声。

纪舒愿想出门,可眼皮实在太沉,听到项祝向他说着话,又凑近他轻吻一下,拉开门走出屋子,他意识逐渐模糊,连鞭炮声都只听了个大概。

待他再次醒来时,丁红梅正坐在院子里数银子,除此以外,便没有其他人了?

这下纪舒愿才倏地发觉,他好似错过了项巧儿上轿:“娘,巧儿她已经上轿子了吗?”

丁红梅冲他点了点头,瞧着他满面愁容,向他摆了摆手:“不是不让你送她,是怕冲撞了孩子,没几月便要生了,还是顾着些为好。”

分明前几日说的送上轿是可行的,纪舒愿也不懂这儿的规矩,他点点头,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丁红梅犹豫半晌才出声:“愿哥儿,今儿想吃番椒炒肉吗?娘给你做。”

“当真?”纪舒愿不是因不让他送项巧儿上轿难受,而是因项巧儿出嫁难受,辰时他还哄着丁红梅,这会儿自个儿又难受起来了。

虽说是个误会,可丁红梅松口让他吃辣了,纪舒愿也干脆应了,并未向她解释他不高兴的真正缘由。

“自然当真。”丁红梅把银两装起来,从井里拿出肉,带到灶房给他做番椒炒肉,项妙儿抱着孩子走出来,瞧见纪舒愿后向他点头笑了笑。

按照这儿的规矩,项妙儿也不能送亲,她今儿并未在家,一直在鲜食斋帮工,方才刚到家,也没瞧见项巧儿上轿。

纪舒愿不敢吭声,不仅因他不知晓项妙儿的脾性,若是他出声说结亲的事儿,保不项妙儿会心痛,还是不说不看更好。

今儿烧火的人变为项长栋,纪舒愿坐在灶房门口,瞧见项长栋后还有些不习惯,他往常坐在这儿时,都是项巧儿在烧火。

他轻叹一声,移开视线望着院门,他这会儿有些想项祝了,若是有他在,自个儿的眼泪这会儿估计已经擦在他身上了,

“娘,夫君要何时才能归来?”纪舒愿等得有些着急,不知他去了多久,也不知他何时回来。

“还得一会儿,他待会儿还得将丁睿送到马车上才能回来,怎的了?”丁红梅怕他还在难受,便出声多询问了一句。

纪舒愿朝她摆摆手:“想让夫君尽快回来尝尝娘做的番椒炒肉。”

“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你瞧瞧谁家不会做这个。”丁红梅摆摆手,唇角始终是扬着的,纪舒愿瞧见后继续夸赞道,“娘也添了我往常放的调料,可比平时味道不一样的多。”

夸赞丁红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纪舒愿自个儿在这儿孤只单影的,平常有项巧儿在,即便他不讲话,项巧儿也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可这会儿……

纪舒愿瞧瞧身侧哄孩子的项妙儿,在灶房烧火的项长栋、以及煮饭的丁红梅,他觉着他应当在躺椅上,抬头仰望天空,瞧着星星时不时吟诗一首。

第139章烧烤

项祝回家时,几人都已吃了饭,纪舒愿沐浴后躺在床榻上,烛火未熄,映出他百无聊赖的面容。

他竖起耳朵,听着院里的声音,推门声、锁门声以及逐渐变近的脚步声,纪舒愿眼眸盯着门口,瞧着项祝推开屋子的门。

“怎的还没睡?”

项祝刚进门,便与纪舒愿对视一眼,他探着头,瞧着还有些偷偷摸摸,他走进屋,阖上门,把一袋糕点放在桌面上。

“等夫君回来,不抱着夫君我睡不着。”纪舒愿打了个哈欠,并未告知项祝他睡不着的真正缘由。

他还是有些舍不得项巧儿的。

项祝朝他笑了声,伸手揉了下他的发丝:“这么黏着我?我先去沐浴更衣。”

“哦。”纪舒愿应一声,继续侧头去瞧,整个人神色恹恹的,项祝捏捏他的脸,向他解释道,“我今儿不是故意不让你送巧儿的。”

算上去也确实是他的事儿,要不是他做那事儿,纪舒愿也不会被累得够呛,一躺下去就睡着,继而错过了送项巧儿上轿。

纪舒愿瞥他一眼,挥开项祝的手指:“一身汗味儿,夫君还是快些去沐浴吧。”

他今儿忙活了一天,虽说没抬轿子,但往屋里搬时,他还是帮了忙,他跟丁睿都累得够呛,待结束后,丁睿坐马车回了成条县,项祝则独自回了家。

“确实出了些汗,但你得先保证别气,我才能去沐浴。”项祝松开手,继续盯着他。

纪舒愿翻身背对着他:“我就气,夫君做了这事儿就应当知晓我会气。”

知晓是知晓,但他还未想好要如何去哄他,项祝凑近纪舒愿脸颊,向他抬了抬手:“不如这样,待你生孩子时,也不让巧儿来,如何?”

“不如何?”纪舒愿猛地转过头来,他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让他反省,谁知他竟把事儿抛到项巧儿头上了。

这事儿跟她无关,不过也不全是项祝的错,纪舒愿翻过身来,伸腿踢了踢他的腰:“我生孩子时,还是夫君不来为好。”

“这怎么能行,我是孩子的爹,我自然要瞧着的,我得帮你端茶倒水,送吃食之类的,娘那会儿肯定得顾着孩子,我就顾着你……”

项祝确实急了,从他讲话的语速就能听出来,纪舒愿伸手挡住他的唇,阻止他出声:“知晓了,夫君,我方才的话是在说笑,你还是快些去沐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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