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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10页)

“我是在想,我家愿哥儿方才瞧着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项祝弯眸,唇角的笑根本遮不住。

纪舒愿不知晓他方才是何模样,不过他当初上学时,确实偶尔会当助教勤工俭学,大概方才与村长聊这些的时候,面色稍微有些冷淡。

“我怕不是被欲色鬼附身了,待夫君夜间睡着的时候,我就悄悄爬到你身上……”纪舒愿凑近项祝耳根,向他说着这些话。

听着熟悉的话语,项祝这会儿倒是没有方才那种陌生的感觉了。

他轻笑一声,握着纪舒愿的手收得更紧:“愿哥儿夜间会如此主动吗?今晚我们便回去试试,要记着往我身上爬。”

项祝还真顺着他的话说,纪舒愿哼笑一声:“夫君还真不嫌我重,那你今日可不许乱动。”——

作者有话说:迟来的二更[可怜]再写会儿,写完三千就发,要是写睡着了就白天发[玫瑰]

第58章尽孝

两人回到家中时,丁红梅正准备煮饭,项巧儿也已回家,坐在灶膛前拿起干草,纪舒愿想去帮忙,还未出声便被丁红梅叫住。

她从灶台底下拿出一袋大蒜,递给纪舒愿:“回来了?村长怎么说?”

纪舒愿接过大蒜,项祝又从他手里拿走:“村长允了我们的请求,不过他想要一桶大蒜水。”

“一桶?给了这一桶他还要银两吗?”果然丁红梅所想也是如此,纪舒愿跟项祝对视一笑,又将视线转到丁红梅身上,“自然是不要了,不然我们可就太亏了。”

“那就好。”丁红梅松了口气,指指那袋大蒜,“你们把它们剥开吧,明日还有后日都得泡水,不然就没得用了。”

她说完又把屋里的项长栋喊出来,让他们三人一块儿去剥大蒜。

家中的大蒜不多,纪舒愿边剥边看项祝,前几日纪舒愿说过,要定价为十文,不过既然要预定的话,自然得先掏出些来。

“先让他们掏出五文如何?会不会有些多了?”纪舒愿询问项祝,他听到后点头,确实有些过多了,若是什么都没见着,一下子让他们掏出五文钱的话,肯定会不乐意。

“是有些多了,不如三文如何?”项祝向纪舒愿说着。

纪舒愿闻言点头:“三文可行,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夫君明日前往村长家中时告知他就是。”

明日他想在家中做大蒜水,确实得让项祝去跑着一趟,不过他卯时也得跟着项祝去山上,两人狩猎卖银两归来时,恰好能路过村长家中:“罢了,还是待我们卖完猎物回来再一块儿去他家中。”

两人将事儿定好,大蒜也剥半碗,丁红梅的饭也已经煮好,一家人吃完后,便匆匆洗完回了屋。

纪舒愿躺在床榻里侧,听到门声时侧头看过一眼,项祝裹着棉袍,匆匆将寒风挡在门外,转身瞧纪舒愿一眼:“在等我?”

他走到木架旁将衣裳搭在上面,刚坐到床沿纪舒愿就坐起爬到他身上,趴着伸直手臂揽住项祝的脖子:“白日说好的压着你睡。”

“不怕掉下床去?”项祝搂着他的腰,以防他一个翻身掉下去,纪舒愿轻哼一声,想将腿移到他身侧,可他瞧不见下方,只得轻缓移动着,还是一个不小心碰到项祝的身子。

他立即顿住动作,仰头瞧着项祝:“夫君,我不是有意的。”

“既然不是有意的,那么就是故意的了。”他分明在学纪舒愿昨日所说的话,纪舒愿扁扁嘴,搂着他的脖子嘴唇贴在他下巴上,语气中明显带着轻快,“对啊,我就是故意的的,夫君能奈我何?”

话音刚落,按在后腰的手就移到腰间,腰带被一把拉散开,纪舒愿刚低头,项祝便将手伸进亵裤中。

两人一下子换了位置,纪舒愿仰头瞧着项祝,揽着他脖子的手用力,凑上去啃咬着。

临近年关,猎物也想在窝里待着,纪舒愿拎着空的布袋乱晃,瞧着项祝掏洞的背影,叫他一声:“夫君,过几日要过年,是不是就不用来捕猎了?”

项祝抓着野鸡的后腿,让纪舒愿撑开布袋。

今日项巧儿嫌冷没来,这会儿就只有他俩在,纪舒愿把布袋撑开,让项祝把野鸡装进去后,他又攥紧布袋口。

“确实是,年关可忙得很,除了要准备年夜饭的吃食外,还得买些活鸡活鸭,带着去外祖母家还有你娘家。”项祝说完,又转身去掏洞。

听到项祝的话,纪舒愿瞬间垂下嘴角,又要回纪家去,他还真不想回去,可又没法子,若是年关都不回去,定会落人话柄。

他蹲在地上,一手抓着布袋一边叹气。

“瞧你这模样,不想过年吗?”项祝又掏出一只野鸡来,这回陷阱里是没东西了,他又把这一只装进布袋里,拎着往山下走。

“过年能吃肉,我自然是想过的,我只是不想回娘家罢了。”纪舒愿垂着头,瞧着很是可怜。

媒人所说纪舒愿受宠爱是假的,纪舒愿也向项祝透露过,娘不是亲娘才会如此,可爹是亲爹,项祝还真不想不明白,怎么有人亲眼瞧着孩子衣衫短一截、饿得面黄肌瘦都不吭声的。

“可总归要回的。”这回跟上回不同,回门能提前走,初二回娘家可是得早去晚归的,项祝握住纪舒愿的手,目光扫向他的面容。

与刚进门时大相径庭,不仅脸颊有肉了,面色瞧着也白里透红,像是变了个样儿。

眼瞧纪舒愿不吭声,项祝握他的手握得更紧:“有我在,还能让你吃亏了?”

听着项祝这句话,纪舒愿仿佛有了靠山,他抬头望向项祝,又怯怯低下头。

项祝是不知晓他是换亲来的才如此,若是让他知晓,原本与之结亲的是长得更好看的纪忠清,说不准他就不会对自己好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只是这样想着,纪舒愿竟然有些鼻酸,他往日分明不会如此就哭出来的。

纪舒愿慢步走着,低着头项祝也瞧不见他的模样,他原本以为他是因不想回娘家不高兴,可当瞧见他抬手去擦眼睛,才察觉到有些不对。

他站定在纪舒愿面前,逼得他停下步子,项祝握住他的手腕侧过头去,果不其然看着衣袖上被泪水打湿的一小片布料。

“怎的哭了?莫不是想娘了?”

既然项祝如此说,纪舒愿便顺着他的话点头,项祝叹一口气,朝纪舒愿伸出手:“要是想哭便哭吧,待过年的时候可不许了。”

过年哭的话说会把财气哭散,纪舒愿可不敢哭,他握住项祝的手,眼泪仿佛开了闸的水一般,一时半会儿竟停不下来。

项祝也不拦他,只悄悄将他往怀里揽,用手掌挡住纪舒愿的面容,待他肩膀的弧度减小,抽泣声也随之停下,项祝这才松开手。

纪舒愿感觉好久都没如此发泄过了,他脸上都是泪痕,鼻尖也因哭泣而泛红,冷风一吹,他还有些发冷。

“哭够了?”项祝从怀里掏出一条布巾来,纪舒愿接过后擦拭着,有些不好意思瞧项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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