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学姐却因此唏嘘了一整夜。
“我们什麽事?”宿敌?旧仇?林淮叙搬到她公司隔壁?
“你们大学在一起的事。”
“。。。。。。我昨晚喝多说什麽了?”童安鱼热血一下窜到头顶。
学姐:“不是,你没说。。。。。。”
童安鱼震惊之馀稍微松一口气:“不是我就好。”
她怕自己喝多了耍酒疯,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倒出来倾诉,惹全场尴尬。
那看来是林淮叙说的。
难不成林淮叙喝多了耍酒疯?
学姐:“。。。。。。但你做了。”
童安鱼:“?”这个字能轻易用?
学姐扶着额头,轻轻揉了揉眉心:“昨晚你喝多了,我们商量着送你去客房,但你偏就勾着林淮叙的脖子不撒手。”
童安鱼差点把面前的碗碟掀翻。
她勾着林淮叙不撒手!
童安鱼忍不住检查自己是否有什麽地方骨折了。
“他没一掌把我劈死?”
“。。。。。。没。”学姐觉得童安鱼误会了什麽。
童安鱼倒在椅子上,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恍惚。
所以昨晚是林淮叙送她去客房的?
他是愿意的,还是被她缠得太紧了,没法挣脱?
林淮叙这人就是怕磨,死缠烂打,他就没办法了,只能认了。
她当初就是这麽追到他的。
“哈,那他还挺克制。。。。。。不过我一点都不记得了,连怎麽走到客房都忘了。”童安鱼无措,不知道手该往那儿放,最後就落在膝盖上来回搓。
“小鱼,你没走,他抱你回去的。”师兄强调道。
学姐:“。。。。。。这不是关键。”
想让这个一板一眼的老外抓住重点太难了。
童安鱼已经有点搓不动了,她手指颤抖,胸口像有小蚂蚁在爬,酥酥痒痒。
“这还不是关键?!他抱我回去?!”
脑中隐隐闪回片段,夜空是晃得,星星也是晃得,花草香很浓郁,她的目光定格在男人的下颌。
光线很暗,他的喉结挂着汗珠,再往下,皮肤严丝合缝地藏在衬衫里,一侧领口别着金色的领针,小链子随着脚步轻晃。
她说了一些话,对方也动唇回了什麽,现在记不清了,可是最後,对方隐约提了一下唇角。
估计是幻觉。
童安鱼双手盖在脸上,用力抹了一把。
“太不合适了。”
从各方面来说都太不合适了。
学姐以为她担心自身安全,于是宽慰道:“别担心,服务生一直跟着,他没做什麽不合适的。”
“我不是说。”
“算了。”
“那就好。”
童安鱼语塞。
她起床时就检查过了,自己衣服很完整。
况且是林淮叙她就更放心了,虽说他们有仇,但林淮叙不会这麽对她。
他有很高的道德底线,这点童安鱼无比确信。
只是她不想承认,得知那个规矩且冷静的将她裙子遮好的人是林淮叙,她其实有点失落。
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