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麻烦的事情是,迟文瑞成了沈纯的心灵支柱,赎罪成了沈纯活下去的意义。
给迟文瑞当性奴是赎罪,卖屄当妓女也是赎罪。
而她这个以身入局的女儿,理智虽然还能保持清醒,肉体却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迟文瑞的调教,甚至有些离不开了。
隔着房门,卧室里隐隐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呼。嬴棠拿出手机打开偷偷安装的监控。
沈纯的卧室里,一根红绳绑在门把手和飘窗的护栏之间。
沈纯一丝不挂的骑在绳子上,缓缓向前行走。
红色的绳子略微有些暗,每隔半米左右就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不规则绳结。
此时的沈纯正走到一个绳结前面,乌黑的耻毛把绳结盖住了大半。
大拇指粗细的绳子深深的陷进股沟,从屁股后面延伸出来,粗糙的表面布满了湿漉漉的水渍。
嬴棠芳心一悸,知道刚刚的对话勾起了母亲内心深处的自毁倾向,只有虐待中产生的性快感才能压制。
至于母亲会不会再次自杀,嬴棠暂时是不担心的。
她这个女儿新婚在即,母亲不可能自杀。
沈纯是爱嬴棠的,不然也不会把卖身的钱全部用来给嬴棠买车。她只是克服不了自身的心理问题,打不破迟文瑞给她塑造的扭曲逻辑。
嬴棠悄悄回到自己的闺房,眼睛一直盯着手机里的母亲。
绳结卡在阴蒂前面,沈纯一手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插进头顶的秀,咬紧牙关艰难的移动。
沈纯的步子很小,还要来回往复。粗糙硕大的绳结仿佛一把无情的锯子,磋磨着娇嫩的阴蒂,锯开了淫水的堤坝。
汁水染湿了绳索,大腿内侧也闪烁着水光。
沈纯颤抖着、轻吟着,摇晃着诱人的臀跨,贝齿间不断出压抑的呻吟。
某一个瞬间,绳结滑过阴毛、锯过阴蒂,陷入了流水的股沟中间,粗糙的毛刺扎进阴唇内侧,根本无法想象其中的刺激与折磨。
嬴棠不用想象,因为她也找出了一根同款红绳。
一样的毛刺,一样的绳结。这是嬴棠自己偷偷准备的。
嬴棠学着母亲的样子把绳子系在门把手和窗栏之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左腿一偏果决的骑上了红绳。
毛刺扎进娇嫩的屄肉,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踮起脚尖缓解胯下的痛痒。
从足尖到胯下,笔直修长的美腿比之最顶级的芭蕾舞演员也不逊丝毫,把性感妖娆的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
适应了一会,嬴棠右手拿着手机,左手伸到胯下,协助娇嫩的阴唇夹住粗糙的绳索,一点点把绳子压弯。
海量的淫水很快染湿了阴唇中间的麻绳,嬴棠试着动了动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按理说,“走绳”之前需要用润滑液把绳子淋湿。
但沈纯一直没用润滑液,嬴棠也不知道要用润滑液。
还好嬴棠的淫液比一般女人丰富的多,不然就只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隔壁的卧室里,沈纯即将过完第一个绳结,鼻凹鬓角渗出一缕缕香汗。
嬴棠一直通过手机盯着母亲,咬紧牙关向前走了一小步,剧烈的痛痒感顿时传遍全身,好像有人在用毛刷刷她的心脏。
“啊嗯——”嬴棠咬牙叫了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软到,连忙退回半步。
由于淫水的润滑,痛感减弱了,痒感却更强了,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阴唇内侧乱爬,还不停的往阴道里面钻。
就这样,阴唇夹着绳子,前进一步后退半步,反复摩擦间,淫水打湿绳索,铺就了一条稍微顺畅的道路。
沈纯艰难走过第一个绳结的时候,嬴棠刚好来到第一个绳结前面,无暇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香汗。
嬴棠娇喘吁吁、面露怯色,低头看向乒乓球大小的绳结,试着向前迈了小半步。
“嘶——”无数的毛刺从四面八方刺入阴蒂,嬴棠慌忙后撤,一不小心就忽略了阴唇中间的绳子。
“啊啊——”剧烈的心跳声中,嬴棠左手捂胸,仰天骚叫,差点达到高潮。
“噢哦——这么刺激,妈妈怎么受得了的?”嬴棠自言自语的轻声呻吟,低头看向手机屏幕。
沈纯夹着肉滚滚的大屁股,红绳染湿的部分又长了一大截,蓬松的耻毛距离第二个绳结已经不远。
少顷,嬴棠重新来到绳结前面,踮起脚尖缓解了一下阴蒂受到的压力——像母亲那样用阴蒂正面硬钢,嬴棠现在还做不到。
没有润滑液,想过绳结就必须把它用淫水浸湿。
嬴棠艰难的磨过阴蒂的部分,两片阴唇包裹着整个绳结,在上面反反复复的摩擦浸润。
摩擦的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带来的刺激却让嬴棠头皮麻。
直到火候差不多了,嬴棠才缓缓向前迈步。
绳结滑过不堪承受的阴唇、滑过敏感的会阴、滑过湿漉漉的屁眼,一点点离开了夹紧的臀瓣。
嬴棠的心里忽然产生了浓浓的不舍,绷紧的大屁股猛然后退,重新把绳结夹在了阴唇中间。
“啊啊啊啊——”嬴棠闭目呻吟,反复磨胯,小半个绳结陷进了饥渴的阴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