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嬴棠来说,这样的自慰几乎比做爱还爽,爽的她忘记了抽插的细节,只知道高潮过后换了一个姿势,翘起屁股跪在了马路中间。
嬴棠像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露着骚屄屁眼,挺着“露出狂”三个红色的大字,叉开双腿继续自慰。
一开始,嬴棠还是很小心的,一边插屄一边小心观察着身前身后。
可是刚刚高潮的骚屄太敏感了,插着插着,嬴棠便开始上头,欲望一点点吞噬了理智。
回头的动作变成了下意识的敷衍,似乎仍在观察,却什么都无法看到。
某一刻,身后的十字路口缓缓驶来一辆电动摩托,无声无息的快靠近。
由于迟文瑞的遮挡,电动车主开始的时候没有看到嬴棠。或者说他只看到了一点点,不知道前面有个正在自慰的女人。
直到电动车越来越近,车主才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个跪趴在马路中间、疯狂插屄的女人。
那光溜溜翘起的大屁股、那悬挂跳跃的大奶子、那噗嗞噗嗞不断冒水的粉嫩骚屄、那猛然收缩夹紧的骚俏屁眼,还有那猝不及防由迷离转为慌乱的惊恐视线……
一切的一切,彻底震撼了电动车主,“哎呀我肏”四个字脱口而出,车子下意识刹在原地。
嬴棠不知道迟文瑞是没有现还是现了之后没有提醒。在她感受到另一道视线的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嬴棠的脑子“嗡”的一声,全身酥麻的像是摸到了高压电线。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便达到了羞耻到极致的高潮。
想站起来是不可能了,嬴棠只能同手同脚的爬向路边的车子。
假鸡巴无声掉落,淫水漏了一样流了一路,再加上陌生人一眨不眨的视线。
嬴棠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好在电脑车主只是路过,等嬴棠钻进车里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随后,迟文瑞上了车。
嬴棠不记得迟文瑞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迟文瑞趁她羞耻到无法思考的时候给她戴上了项圈——再清醒时,已经被迟文瑞牵着来到了车外。
这一次,嬴棠说什么也不敢去马路中间,只敢缩着躲在车子旁边。
因为违抗了迟文瑞的命令,迟文瑞把嬴棠脖子上的绳子绑在了汽车的轮毂上。
绳子留的极短,嬴棠只能跪趴在地,脖子紧贴着车轮。
假鸡巴重新插进了骚屄,迟文瑞回到车里关闭车门,只留下嬴棠赤裸的趴在外面,如同一条被主人抛弃的母狗。
回忆起刚刚惊险的经历,嬴棠又忍不住自慰了一会。
偏偏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一辆汽车停在了路边,王品打开车门走了过来。
嬴棠那时候还不认识王品,更不知道他是迟文瑞叫过来的。还以为是路过的时候现了她。
“我肏,这是谁家的骚母狗?大半夜的栓在这里?”这是王品说的第一句话,嬴棠记得异常清晰。
解绳子已经来不及了。嬴棠强忍着再次被人现的堕落淫欲,在王品的手掌摸到她屁股的同时,右腿后伸揣中了王品胯下。
姿势很不雅观,效果却不是盖的。
王品“哎呦”一声后退两步,恼羞成怒之下,抽出腰间的皮带,带着风声抽打着嬴棠的屁股。
“贱货!贱屄!贱母狗!敢踢老子!老子打烂你的贱屁股!”
王品忍着胯下的疼痛,皮带雨点般的落下。
疼痛、麻木,混杂着堕落的淫欲,嬴棠的人格彻底崩溃。
那时的她忘记了自己不凡的身手,只知道扭摆着淫贱的大屁股,在寂静的马路边哀声求饶。
她哀求王品放过自己,哀求他用大鸡巴肏她的骚屄。
嬴棠有一种预感,只要王品插入她的骚屄,她便会想母亲一样彻底堕落。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她毫无保留的一脚,王品疼的硬不起来,两三天之后才恢复如初。
每次想起,嬴棠便会忍不住阵阵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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