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脚步声去而复返。
“樱樱,你在吗?你想吃什么,刚刚忘了问你了。”
邵承聿还是有些担心,回来确认一下。
招待员暗骂一声,示意时樱配合。
然而这次,时樱像是锯嘴的葫芦,把脸一侧,埋在床单不说话了。
姚津年把枪往上顶了顶:“你说话呀。”
时樱面红耳赤,死死瞪着他:“让他走,不然我宁愿去死。”
“我是什么随便的人吗,你们折辱我,算计我,还要让人在旁边看着,姚津年,你真是个畜生!”
“你不是喜欢我吗,这就是你对喜欢人的态度,我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你们杀了我吧,老娘不配合了!”
姚津年浑身僵了僵,心脏抽搐,额角青筋爆出,头也跟着开始痛了。
他甩了甩脑袋,扶住额头。
招待员看着这一幕头都大了,谁都没想过邵承聿会跟着来泡温泉,真是麻烦!
没想到去了一个俞非心,又来了一个邵承聿。
姚津年又把枪口往上顶了顶,时樱直接闭上眼:“动手吧。”
门口的声音带了些困惑:“时樱,樱樱,你干什么呢?我进来了。”
招待员心脏差点跳出来,他没想到这女人真的宁愿玉石俱焚!
她想死,他可不想死。
招待员咬牙切齿:
“我走,我走,这下你放心了吧。照片拍不出来,咱们就一起死吧。”
说着,他来到床边,打开窗,顺着旁边的管子爬了下去。
时樱松了口气:“哥,我想喝红豆粥,如果有的话给我打一份。”
邵承聿说了声好,脚步远去。
……
远处。
一直盯着楼房方向的军情处的人有些按捺不住了。
刚刚,他们用望远镜看到有一人跳窗逃离了时樱的房间。
“曲队,哨声没有响,我们现在要上吗?”
被称作曲队的人说:“等等,别急,邵承聿去敲了门,等他的消息。”
就在这时,手里的对讲机响起:
“有情况,拉近距离,做好准备。”
被称作曲队的男人眯了眯眼睛:“收到。”
旁边那人小心问:“那那个跳窗的人,我们怎么办?”
曲队沉吟了一秒钟,最终还是决定不打草惊蛇:“我们想个办法,先把他引走。”
……
房间内。
时樱盯着姚津年:“姚津年,你有什么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