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常欢哼哼唧唧,眼角淌落几滴泪。
不多时,梁誉疾速捣将起来,手也没闲着,握住那对汝房,眷恋地鞣捏。
因他喝麦芽水断了奶,双汝不复从前那般丰-腴,却也是寻常男子所没有的柔阮,缀于其间的两枚熟果更是不容忽视。
梁誉直到此刻才知他断了奶,不禁好奇:“你不喂养孩子了?”
楚常欢被他扌得双眼发白,一时无所顾忌,脱口道:“晚晚自出生後就没丶没吃过几口,反倒被你们喝干净了。”
他说的是“你们”,而非“你”。
梁誉知道他还惦记着顾明鹤,难免吃味,腰下登时又用了些力,几乎振出了残影。
楚常欢得了爽利,咿咿哦哦一叠声乱叫。
若在寻常时候,梁誉定然乐意他如此,可目下这所宅子并不宽敞,寝室与前院相隔很近,能轻易被人发现他们在此偷风戏月,于是梁誉不得不再一次捂住他的嘴。
铜炉里的炭火应是燃烧到极致了,屋内骤然升温,令两人身上都蒙了淋漓一层汗珠。
楚常欢的双手仍被可怜地绑缚着,可相比之下,傲立却又无人问津的粉势儿更能惹人垂爱。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才发现那窄小的孔缝里早已凝了许多的露。
不过眨眼,就糊满整个掌心。
楚常欢迫不及待地疼爱着自己,很快便搊出了泠泠氺声。
梁誉只笑了笑,并未阻止。
更漏缓缓流逝,日头亦在西斜。
不知过了多久,炉中的炭火快要燃尽,屋内的温度逐渐冷却。但楚常欢并不觉得冷,先後死了三回,早已麻木到不知冷暖。
梁誉虽然给过他一次,但很快又在里面醒了过来。
少顷,梁誉解开那条绑手的束带,转而托住他的膝弯,将他抱离床榻,并叮嘱道:“抱紧我。”
突如其来的腾空令楚常欢大惊失色,不由扣紧男人的双臂,使身子後仰,紧靠在对方的胸膛上:“靖岩!你要做什麽?!快放我下来!”
他的双膝厂得极宽,被梁誉这般抱住,犹如给小儿耙脲,教他羞窘不已。
可梁誉却充耳不闻,反而扌得更疾了些。
楚常欢吓得眼泪直流,但身子却畅快极了,嚷嚷闹闹,不知喊了多少声夫君。
他的眼前时黑时白,是介乎生死之间的欣愉。
至极乐时,竟情难自抑地矢-禁了,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正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奔寝室而来。
梁誉立时停歇下来,侧眸瞥向紧锁的房门,暗松一口气。
“王妃,有人来了,别叫了。”他贴在楚常欢耳畔,低声告诫着。
楚常欢骇然,立刻止声。
几息後,脚步声在檐下顿住,梁安的声音透过门扉传了进来:“王爷,不好了,出事了!”
梁誉正要开口,忽觉楚常欢猛然一缩,差点将他咬断。
梁誉深吸一口气,缓和良久才幽幽地问道:“可是兰州来了急信?”
大夏内乱早已平息,新帝即位,极有可能出兵南下,攻进兰州,以振声威。
梁安道:“并非兰州那边的事儿,是顾明鹤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