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完全没注意唇上破了道口子,可能是喂药时不小心弄破的。
邵承聿眸色沉:
“他亲了,对吗?”
时樱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哥,你怎么了,先拍照啊。”
那就是亲了。
邵承聿的眼神骤然沉了下去,他单手扣住她绑在床头的手腕,唇瓣毫无预兆地覆了上来。
不是轻柔的试探,而是带着浓烈占有欲的掠夺,齿尖轻碾过她的唇瓣,带着灼热的温度。
“唔…”
时樱被捆得死紧,一点劲都使不上,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带有侵略性的吻。
她只来得及出一点声音,就彻底的陷了进去。
炙热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她喘不上气。
这一次,男人没有丝毫温柔与怜惜。
时樱被逼到绝境,狠狠咬住他的下唇,齿尖嵌进皮肉,做着无声的反抗。
他顿了顿,抽身坐起,眼底翻涌的暗潮却更烈。
时樱张开嘴,刚骂了一句,邵承聿拇指粗暴地抵开她的犬牙。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死死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口,带着血腥味的吻再次蛮横地覆上,辗转厮磨,极尽缠绵。
他疯了,真的疯了。
极致的自制在她面前碎成齑粉,只剩这带着毁灭感的劫掠,才是他藏在骨子里的底色。
他说过他从不光明磊落。对于不热衷的飞行员他都要做到最好,怎么甘心当摇尾乞怜的乖狗。
他想要,他得到。
一直顾忌着时樱的感受,可这次,她真的把他要气疯了。
在时樱将要窒息前,邵承聿放开了她。
在起身的刹那,他按下快门键,留下了照片。
时樱头濡湿,粘在脸上,脸色潮红,眼中有愤怒的水光,甚至,她唇角还带着殷红的血:“邵承聿,你是畜生吗?”
邵承聿平静的抽身:“你说过之前不会生我的气。”
她帮到了她的姚津年,还不愿意付出一点小代价,哪有这么好的事?
时樱:“这是一码事吗!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等我跳这个坑。”
邵承聿摸了摸她的唇:“你觉得就那样干巴巴的拍张照左擎霄就会信吗?”
他取下墙上挂着的镜子,悬停在时樱上方:“明显是你现在的样子更有说服力。”
时樱看向镜子里的人,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眼中生理性的泪水,让她的眼睛亮晶晶,燃烧着夺人摄魄的愤怒。
如果单单是这还没什么,邵承聿的语气神态让她很难堪,像是要故意折辱她。
时樱眼睛红的像兔子:“你是不是神经病!”
邵承聿轻嗤:“你有更好的想法吗?”
姚津年对时樱做同样的事,她不怪他,反而包庇他。
但是,时樱却能理直气壮的怪他。
因为他好欺负,因为他廉价?因为她一点都不喜欢他。
时樱的情绪终于爆,眼泪簌簌落下,心里难以抑制的难受。
邵承聿呵了一声:
“我亲你,就让你这么难受?”
时樱浑身颤,狼狈不堪:“是!我以为你不会那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