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将手放开了些,他之前未敢的事情,我却十分的自然。
将掉下肩丶早就被扯的松垮的玄衣又往下拉了拉,拉到他小臂位置。如此,妙生的半个声子几乎都被展示在外,苍白的肌肤有两点粉红色桃花。
忽然被毫无遮掩展示在外的皮肤所带给他的冷意让李妙生明显为之一僵。
指尖在他身上肆意游掠,另一只手仍是掐在他颈间,见他不听话,迟迟不按我说的好好教教,只两手无措地拥着我将我往他身上紧搂。
于是我手便又重新收的更紧。
然,此时的窒息感却反倒让他的嘴角悄然勾起了一个弧度。
发出的声音仍是断续不已,接着演绎起两人未完的证词:“呵……世女哪用人教?嗯……只记得那日世女一刻……也,不愿与我分开。”
窒息感如潮水般向他涌去,迫使他仰长了脖子,仿佛在挣扎中寻求一丝呼息的机会。
与此同时,我首游离到粉红的花朵上轻轻碾着挪动。
似乎是对他听话的一种赞赏,但此刻的李妙生却好像分不出神来感受这种对他的夸赞。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这呼息被剥夺了的感觉所占据,身体与精神都处于完全紧张的状态。
他宽袖都落叠到小臂,本紧紧拥着我的手一路从我的脖颈摸索到我的脸,就算被掐着脖子,看我的眼神却仍是眷念绵绵,眸子如春水印桃花,有涟涟晶光在他眼中闪烁,这状态应是不能再逗了,他也有些受不了地继续加大力度与我对“证词”:“其实……世女在桌上输了一场额……赌局,却不肯就罢,说不够……问我赢了後有什麽感觉?嗯……我说世女还要再使点劲,才,才能……哈!等等……手,松点。”
李妙生吐出的每个字皆在挑战着我的神经,大脑被软化成一滩烂泥。
等听到最後两个字,我才恍然回神,立即将掐着脖子的手松开,另一只手也放开粉红色的花朵,那一块皮肤因被我用力搓磨,半边胸膛红艳艳了一大块,全身近苍白的皮肤都被热意熏红。
只见李妙生脖颈额间都起了层薄汗,胸膛起伏剧烈,混身微微颤动,眼眸已经有些开始失神。
他缓缓收手摸向自己被掐红了的脖子,指腹顺着痕迹滑过,又稍微支起了身子,看向自己右边胸前。
湛蓝的眸子笑意愈加深邃,擡眸又望向坐在他腰以下不远地方的我。
“世女……”他哑声唤我。
我以为他这是在怪我下手重了,毕竟连我这个始作俑者瞧着他到现在还捋不平喘息的委屈模样,也顿感怜惜不已。
于是我仰起脸弯眸对他笑了笑,然後俯身,粉红色的花朵不再像刚才那般被摧残,只是被轻碾着,像是一种安抚。
没成想这个举动反倒像是将他情绪刺激到了另一个高度。
李妙生剧烈呼吸着空气,垂着脑袋看向我。
双手在我脑後和脸上抚了又抚,摸了又摸。想将我头推远些却又舍不得,想将我往他怀中按,又佯装矜持。
不过一会儿,我听到他的呼吸越发的重了,浑身越发无所适从。
他将指尖轻抵我下巴,想将我的头擡起,呼吸着提醒道:“呵……另一个。”
他在这种状态下一出声,便像一只魅妖低声在耳边引诱,我不再压抑心中的那股热意,一种人生需尽欢的畅快感充斥大脑。
粉红色的花朵被温热暖水轻轻掠过,感受到它在齿间中越坚韧的触感,仿佛整个春意都在这一刻融化。
“呃……!”李妙生的请求未被采纳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反而是低呼出声後,环着我的脑袋低头看我一眼,汗将他几缕发丝濡湿,贴在脸上。
他拂了拂我的头顶,带着一脸纵容又同样畅快的笑意重新躺倒在漆红圆桌,两腿悄然分开,一只腿自发踩架在桌旁的凳子上。
我坐在他腰间,被一处什麽硌着着实难受,老引的我下身里隐隐发虚,于是便悄然往旁移了移,直起身为李妙生将横在脸前的发丝拈开……嫌他手干扰着我,便将他的两只手都扣押在他头顶。他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麽,瞳孔轻轻眨动,嘴角弧度越发媚动勾人,此时的他在我眼中就如一只在被雨水打湿在地的黑艳灵蝶。
我低头单手解扯着他的衣带,他也下意识地扭身想挣脱华衣对他的包裹。
就在将已经只是挂在他腰间丶被压皱的衣带解扯开扬手的刹那,本放在桌上的那两块玉佩也被波及,甩落摔到了地上。
几声连环的脆响之下,将两人都惊得一愣,不约而同望向桌侧。
两人的胸膛还残留着热意起伏,情欲被骤然打断令我的大脑有些空白,我怔了怔一时没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