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我好想你。”他垂着头,视线笼罩着我,“自从上师府门前别过之後,你好像就一直在他人身旁……”
他手挤进我的手指中间,才问道:“你还有什麽要说的吗?”
报!许小将军我死前还有遗言要讲??
……我虽确实是有话没说完,但这个问法好奇怪。
但我未做过多纠结,仰头对他道:“步歌,你方才说我想做什麽,你都会想办法支持我是吗?”
他才刚说过的话,我就来向他要兑现了。
许步歌发出极低的一声:“……嗯”,然後视线慢慢移到我被他右手五指相扣着的左手手背上,缓缓侧头过去……
“那你把我救……出去?”
话音不由得卡顿,我眼睛睁大,看着许步歌那一小节红润的舍尖微微申出,点在我手背上,然後下压些许丶缓缓滑过……一下又一下。
温热的湿润感一下就没,不过一会儿又被补上。
我视线被那节从鲜红的唇中探出的舍头所吸引,这时许步歌忽而侧目看向我……
那视线很奇怪,与我心中许步歌平时单纯开朗的形象很是不同。
他侧颜很好看,丰神俊逸。此时他眼皮半掀,眼睛看起来便变得狭长凌厉,眸子斜向上盯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却莫名让我联想到正在进食的小狼警惕旁人的一种带有威胁性的视线。
拜托……那是我的手背。
可我没有阻止他,默许他试探完之後将柔软的嘴唇压在被添过的手背皮肤上,然後张开口,我看到了他一侧的虎牙,咬了上来……
力度被他把握得刚刚好,有疼痛感,但适可而止,然後松开,复又轻碾慢添……
带有气息的粘稠声音被他吐出:“救?”
“恩,如你所见,我被关起来了。”
我们两发出的声音都很小,更像是气音,又像是黑夜中同枕而眠的两人在细语。
他没有立即接话,只是专心折腾着我的手。
本以为他特意带了许行云来,或许会有些用的……这让我有些失望,便想将手抽出,却是引得许步歌动作的一滞。
他像是早有防备,那只手依旧被他死死扣在手中……他站直了身子:“你,确定要我救你出去吗?”
总感觉他很奇怪,说话不清不楚,但我还是点头。
只要不是坐以待毙的等到後天被温去尘接出去的,那麽一切都还有转机。
我一点头,许步歌就轻笑了一瞬,头便凑了过来,眼眸深深望我,意思很明显的是想要当即讨得一点好。
本按在我後腰的手也早已悄然摸到了我的後背……于是我也稍稍向前倾身。
铁栏的中间,我们浅尝相互的气息。他闭着眼,很是认真,鼻尖偶尔相碰,摩擦着掠过又反复轻贴,有细碎的声音从他喉间溢出。
明明两人相隔着栅栏,有一瞬间我都感觉两人都已经躺在了床上,只不过隔着衣服在相互折磨着对方。
我有些受不了,毕竟他姐姐人还在外边,毕竟两人现在连真正的相拥都难,于是我擡起另一只手轻轻推他的胸膛。
仔细想想许步歌好像总是这样,明明两人只是举止稍微的越界,他却每次都能陷进去一般,很难自拔。
被推开,他眉头微微皱起,再看向我时的神色便夹了一丝不满的情绪。
“你有办法?这里是被谁管辖着的?”
我立即问道。
他握着我先前被咬过的那只手,拇指指腹在手背上打着圈按揉,视线却仍垂在我的唇间:“我长姐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