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过项圈上坠着的链条,一圈圈收紧。
看到许扶桑在感受到拉扯之后慢慢镇定下来的神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肠道的灼烧感愈发鲜明。
努力想放松却又不自主绷紧、紧绷的肌肉又加剧了刺痛,在恶性循环里反复打转。
很难熬。
更令人难受的是背上压着的拍子,限制了许扶桑的活动范围。
连颤抖都得控制好幅度,怕不慎掉下的拍子会招致更多苦痛。
苏云卿看着疼出冷汗的许扶桑,轻捻了捻指尖。
方才削皮时,他的手指碰到了姜汁,又没有认真清洗。
此刻也是又辣又涨,难受得紧。
反省。
该反省的也不只许扶桑一人。
苏云卿很清楚,哪有什么平白无故的骄横,无非是过头的纵容下滋生出的嚣张面孔。
“先生……”听起来有些惨的呼喊。
“疼……”颤抖的声线。
热辣的感觉仿佛一路沿着肠腔流到更里。
发烫的身体、错乱的感知。
骤然一轻的后背,是拍子被举起。
许扶桑只觉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我今天只有一个问题,希望哥哥能给我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这里的“哥哥”加了重音,听得人心惴惴。
“——否则,今天的惩罚会持续到你喊安全词为止。”
许扶桑咽了口口水,意识到这个走向很不妙。
“解释一下,什么叫:‘受不了的话,喊我的安全词’?”
语声很冷,冷得让人想打抖。
伴随而来的是厚实的带孔木拍,在床榻之上敲得“啪啪”作响。
“先生,我错了……”
许扶桑无从辩驳,只得认错。
“那换个问题,”苏云卿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什么叫:‘无非是被打死和死透的区别,横竖都是死,不如先做个痛快’?”
“先生,我知道错了……”许扶桑小心翼翼地求饶。
“哥哥,我觉得你不知道。”苏云卿眉眼带笑,语气却格外森然。
厚重的拍子在赤裸的臀面上轻点,凉得让人止不住瑟缩。
苏云卿掂了掂分量,便大力往下砸。
“啊——”
床上人的叫喊很凄楚。
疼痛碾压而过,肌肉不受控地绞缩。
被挤压的姜柱尽职尽责地释放着液体,用灼烧感来强逼肌肉放松。
“先……啊!”
“我、唔……”
“等……嗷——”
认错、讨饶,全都被暴力碾碎。
结结实实的力道,带来的是狠绝的痛楚。
间歇不停的连击以许扶桑翻下被子而短暂告结。
他瘫在床的一角,被里里外外的疼逼出了满脸的泪。
“停一下好不好、停一下……”
哑着声的恳求,连同眼泪一起落下。
“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