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站在巷子口遥望的苏祈安:“这就是郡马与驸马的差距吗,羡慕。”
&esp;&esp;颜知渺不顾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侧了腰肢,娇花一般俯在她耳畔,唇珠点上她耳垂道:“等以后我成了我女帝,准你比他更嚣张,在玉京横着走。”
&esp;&esp;好大的恩宠。
&esp;&esp;苏祈安却不贪心,只拜托她莫要夜夜讲鬼故事折磨她了。
&esp;&esp;颜知渺还真爽快的答应了她,反正每晚苏祈安已经习惯往她怀里钻,要她搂着才能睡得香。
&esp;&esp;苏祈安感恩戴德:“拉勾?”
&esp;&esp;“好。”颜知渺伸出小拇指,与她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esp;&esp;苏祈安是个讲究人,最懂礼尚往来,往怀里摸了摸,摸出掌家符牌:“当家主母怎能没有它,你是苏家的夫人,千万拿好了,以后宅子里的事全由你做主了。”
&esp;&esp;颜知渺将符牌揣进袖口,承诺人在牌在,人亡牌亡。
&esp;&esp;独孤胜听不惯这腻腻歪歪的誓言,用低咳提醒她们大庭广众之下注意影响,甭贴太近。
&esp;&esp;咳了一声。
&esp;&esp;她们依然贴在一起。
&esp;&esp;咳了两声。
&esp;&esp;她们还是贴在一起。
&esp;&esp;咳了三声——
&esp;&esp;苏祈安终于大发慈悲地回眸:“你染了风寒?”
&esp;&esp;独孤胜:“……是。”
&esp;&esp;苏祈安:“离郡主远一些,莫要传染了她。”
&esp;&esp;独孤胜石化当场并裂开。
&esp;&esp;颜知渺就像一位独得圣宠的贵妃,不动声色的显露胜利者的得意,娇俏道:“郡马,我们去找曹公子吧~”
&esp;&esp;独孤胜:寒心。
&esp;&esp;谁是你媳妇儿?
&esp;&esp;三人走出一小段路,停在树下躲阴凉,各自用手在眉毛处搭一个棚,垫着脚尖,探望四周。
&esp;&esp;曹葆葆中等个头,不胖不瘦,普通长相,一旦丢进人堆想要寻到就宛如大海捞针。
&esp;&esp;她们捞啊捞、捞啊捞。
&esp;&esp;独孤胜累花了眼,嘀咕道:“死哪去了。”
&esp;&esp;骂草包,草包到。
&esp;&esp;城门前排队的长龙里,一位身穿云缎宽袍,头戴斗笠的男子,步伐稳健的走向三驸马的马车。
&esp;&esp;斗笠遮住他的脸,阳光却洒满他周身。
&esp;&esp;他像是正义的使者,带着正义的使命,要代表太阳消灭世间万恶。
&esp;&esp;苏祈安认出了他,招呼独孤胜带他离开。
&esp;&esp;独孤胜得了令,气沉丹田,只用一个弹指就蓄力在下盘,欲要发力使出草上飞时,那所谓的千总大人,喝令百姓通通退开,给三驸马让行。
&esp;&esp;民不与官斗,百姓再不愿意,也得依令行事。
&esp;&esp;拥堵的道路变得畅通无阻,马车往前行。
&esp;&esp;说时迟那时快,曹葆葆对准车轮一个猛冲,两腿再一个猛蹬,蹬得自己飞出几步远,然后捂住右腿在地上嗷嗷叫喊。
&esp;&esp;“撞死人啦!撞死人啦!”
&esp;&esp;好明目张胆地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