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江述其实更是一种折磨,他看着白悠全身的肌肤都泛起粉红,乌黑的头发海藻般散开,嘴唇饱满嫣红,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喉结上下滑动,慢慢俯下身去。
就在这时,白悠突然睁开眼睛:“对了,你妈——”
江述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往後一仰。
白悠在他腿上坐了起来:“你妈怎麽没给我打电话?你爸也没打。”
江述伸手把她散落到前面的头发别到耳後:“不打还不好吗?”
“还有,”他的笑容中带上几分无奈,“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白悠的表情变得警惕:“你想干什麽?你这个流氓。”她挪了挪腿试图远离某个灼热的热源,江述一把按住她的腿,声音变得喑哑。
“别动了祖宗,你想要我的命啊。”
“我不同意。”白悠抱起胳膊,眯了眯眼睛,“我看你能把我怎麽样?”
江述静静凝望她片刻,最後挫败地吐了口气,把手放开。
白悠从他身上下来,看见他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
关上门後不久,隐隐有水声传来。
白悠打开电视,随便挑了个电影看。
两个小时的电影,进度条都快一半了,江述还没出来。
白悠很奇怪,去敲了敲门:“江述,你还没好吗?”
半晌没动静,就在白悠犹豫要不要开门进去的时候,江述的声音响了起来:“快了。”
哑的不像话。
白悠想到他正在里面做什麽,整个人都发起烧来,迅速跑回沙发上坐好。
接着想起江述没有换洗衣服,又去阳台的晾衣杆上,把那套洗好的灰色睡衣拿了下来。
她又去敲了敲门:“江述,睡衣给你放哪儿?”
里面除了水声再无别的声音,片刻後,门微微拉开,一只手伸了出来。
骨节分明,冷白修长,令白悠瞬间想起那个梦……
她像烫着似的把睡衣往他手里一塞,匆匆往回走。
等她坐回到沙发上忍不住再往那边关上时,门已经合上了。
进度条又走了三分之一,江述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洗的太久的缘故,他皮肤显得更加冷白,头发似乎吹过,额前的刘海柔顺地垂下来,但头顶还是有些湿漉漉的。
表情恹恹的,走到她身旁坐下,隔着一段距离。
清新的沐浴露气息似有若无地飘过来,他的存在感强烈到白悠看不下去电影。
气氛暧昧。
白悠决定打破这种气氛,出声道:“你刚才洗了好久。”
江述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白悠一脸认真:“是为了装逼吗?”
“……”
她看见江述面无表情地磨牙,暗自偷笑了一下,转头继续看电视。
片刻後,一道灼热的气息突然靠近她耳畔,让她的脸颊微微发麻。
“你要验证一下吗?”声音低哑,似蛊惑。
“……”白悠偷瞄他,不是吧,这不是刚洗完澡吗???
白悠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你……不会是有什麽疾病吧?”
江述顺着她的眼神看去:“……”
他又磨了磨牙,白悠觉得好笑:“你像小狗要啃东西。”
结果下一秒,他就啃上了她的颈窝。
用啃不太恰当,准确地说是细细地吸吮,轻轻地啮咬……
“行了!”白悠推他脑袋,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把持不住了。
江述又爱又恨地再轻轻咬了她两口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