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东西要好好收起来,不能这麽随便。”
“……”
江述伸手抓住她衣角不让她走:“那我呢?不把我也收起来吗?”
白悠又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头。
“……”江述死死不放。
“你不是病了吗?哪儿来这麽大力气?”白悠刚想谴责一下他的装病,江述突然坐起来,她一阵天旋地转,不知道怎麽就坐到了他大腿上。
“宝贝儿,我是病了。”他和她离得极近,用鼻尖摩擦着她的鼻尖,声音低哑而磁性,“但你就是我的药。”
—
江述吻了她一遍又一遍,她脑子里像有烟花在不断炸开,炸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好像天地之间什麽都没有,时间空间全部消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江述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最後还是白悠受不住,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他会意,离开她的唇,与她耳鬓厮磨,声音似诱哄,似蛊惑:“答应我吧。”
白悠咽了咽口水,转过头看着地下:“钻石去哪儿了?是不是滚出去了?”
“……”
江述双手捧着她的脸把她掰回来:“那个才多少钱,现在有个万亿总裁向你求婚,你应该关注哪个?”
白悠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关心钻石。”
“……”
江述盯着她的嘴唇,泄愤似的又吻了上去。
“……”白悠赶紧往後坐了坐。
结果他伸出双手把她往回一带。
!
白悠猛地推开他的脸:“你手往哪儿放!”
“……”江述定定盯了她两秒,眼底一片墨色翻涌。
白悠心一惊,就在她以为他要扑上来的时候,他突然露出挫败的表情,重重地往沙发上一躺。
?白悠不明就里地看着他,看见他用力搓了搓脸,叹了口气说:“白悠,我上辈子是不是得罪过你啊?”
白悠垂下头,抿着嘴偷笑。
江述磨了磨牙:“白悠,你是不是在偷笑?”
白悠擡起头,一脸的无辜:“没有啊。”
“没有?我都看见你酒窝了。”他坐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戳了戳。
白悠看着他,他嘴唇红艳,有些微肿,头发凌乱,衬衣全是褶皱,一副被蹂躏的很惨的样子。
引人犯罪。
白悠不能再看他,起身就要走:“我上楼睡觉了。”
又是这句熟悉的冷酷无情的话语,江述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轻轻勾弄她的手指,声音磁性而低哑:“帮帮我,好吗?”
白悠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这麽诱惑。她强忍着坐回去的冲动,捏了捏他的手指:“乖,我有正事要干。”
然後她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朝电梯走去。
她怕她回一下头今晚就会留在这里。
江述却不知道这些,情绪低落起来。
他蔫嗒嗒地去洗手间,正好看到了滚落到地板上的钻石。
他擡腿,一脚把那颗钻石踢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