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又抓起一个靠枕砸在他脸上:“你赶紧给我去卫生间醒酒去!”
江述乖乖去卫生间洗澡。
洗着洗着,有个画面乍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他把脸埋在手里哭,然後白悠在他旁边说别哭了,捧起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嘴唇。
然後她……
太清晰了,跟小电影似的。
这是怎麽回事呢?
洗完澡出来,白悠已经把吐司摆在了餐桌上,招呼他:“过来吃饭。”
他走过去,问:“我昨天喝醉之後哭了吗?”
白悠沉默了一下,然後点了点头。
!江述的心突突直跳起来:“那然後呢,你,你安慰我了吗?”
“我安慰你?”白悠擡起头,“我给你两巴掌还来不及。”
“……”听到她这个回答,江述觉得是八九不离十了。
于是他的心情变得十分荡漾,就差哼歌了。
白悠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吃吐司。
接着就听江述说:“我们什麽时候办婚礼?什麽时候领证?你想在哪里办婚礼?古堡?海岛?花园?或者别的?或者各办一场?”
“……”
“你犯病了?”
江述不以为意,继续问:“是先领证还是先办婚礼?”
“……”
白悠现在是处于一种,对自己昨晚的主动表示惊讶费解啊这是我吗尴尬而又不好意思的状态。
所以她极力保持着对江述冷淡的状态。
仿佛这样就可以与昨晚的自己割席。
但是当她看到江述锁骨处的牙印儿时她割不下去了。
她怀疑江述发现了,所以才这麽荡漾又兴奋。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再装下去就显得很可笑了。
白悠说:“先领证吧。”婚礼还得筹备一阵呢,但是她没有说出这句话,因为这样显得自己很急切。
……虽然她好像是有点急切。
感觉江述这个人很好,好到她想赶紧把他收藏。
成为她一个人的宝藏。
江述呢,则是比她还要着急。
“下个礼拜一怎麽样?”
“……下个礼拜一不就是後天?”
“是啊。”江述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
“……”白悠说:“回来再说吧,我们得先去毕业典礼。”
江述都把这事忘了,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自己把这事忘了,装模作样地点了下头:“也是。”
为了遮住脖子,白悠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套头衫。
这件衣服是紧身的,勾勒出她绝佳的身形。
江述只欣赏了几秒,她就把学士服套上了。
她对着穿衣镜照:“看着是不是很奇怪?”
江述站在她身边说:“不奇怪,超好看。”
“你走心了吗?我说领子。”
“领子也好看。”江述揪起她的领子,又烙下一个吻。
“你干嘛!”白悠捶他後背,快气死了。
江述一边挨打一边把领子给她整理好:“反正有领子吗。”
“……”
“这领子不是给你耍流氓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