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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第5页)

“没有,没有……”他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发间,“我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一想到,曾经,差一点就让你离开了我。就害怕,恐慌,庆幸……好在,你没有放弃。鸢歌,曾经的我可真坏。”

“那时候的你呀,的确坏。好的时候呀,能将我捧上天去,翻过脸又将我吓得够呛。让我患得患失,生怕哪天你就不喜欢我了,厌了我……我讨厌那时候的自己,总是一味的讨好你,也失去了自己原本的性情……你说你怎么能那么坏呢?

出一趟门,恨不得离我两尺的距离。我在外面亲一下你,你就能虎着脸一整天。我轻不得重不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要不是……”要不是这几世的穿越,她根本都不确定他对她的感情是不是只玩玩罢了。

“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吸了吸鼻子,轻抚着她的发丝,歉疚的说道,“不管以后回到现代我是男还是女,出门我都不会再那样躲着你了,我们大大方方的在阳光下,我再也不会在意旁人怎么看了。

我还要,给你个盛大的婚礼,就算没有那个本,我们也要热热闹闹的,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旁人有的,你都要有,旁人没有的,只要你想,只要我有能力,我都会帮你弄来。这一次,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你父母也不行。我赖定你了,赖你生生世世。你是我的。”

“真好……”鸢歌听着他说的未来,憧憬着,未来可真好呀,只是,“阿铮,如果我们真的能回去,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抽烟了?”

第124章第一百二十四章雪山之行2穷图……

“呵,管家婆……”林铮抬手弹了下鸢歌的额头,引得她惊呼一声,没用力,连红痕都没有出现。他狭促的说道,“我要是不戒烟,你能奈若何?总归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那我就……我就……”鸢歌没想到他竟然没有顺着她的话同意,有些气恼无措,“我还能怎么样……那我就不理你了,什么时候戒掉什么时候再同你说话。”

“哈,小气鬼,听你的就是。”他像哄小孩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发髻都被他弄乱了。她气鼓鼓的,也去摸了一下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发也弄得乱蓬蓬的……一时间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噗!”

两人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不由得都笑了起来:“哈,像小孩子一样,林铮,你还没有长大么?!”

“你才没有长大呢……给你看看我有多大……”他栖身上前去挠她的痒痒肉,她最怕痒了,狭小的空间里,躲闪不及。

“别闹了!痒……哈哈……”她在笑,他在闹,一时间笑声传到天外,好一对神仙眷侣。

“说,我是小孩子?”他一字一顿挑眉反问道。

“不敢啦,不敢啦,放过我啦,阿铮……”她笑到力竭,还说他不是小孩子,看看这气性。啧啧啧。

“换个称呼来听听?”他越发的得寸进尺,吊儿郎当的模样让人牙痒痒。

“放过我啦,夫君……”她早已摸透了他的脾胃,这时候只敢顺毛捋,真的是笑得喘不过气来啦。不过是想叫他戒掉坏毛病,哪知道还要被这样折腾一番。

林铮神色满意,才终于放过她,帮她顺了顺气。几口茶水下喉,她才又生龙活虎起来。

“不跟你闹啦,尽欺负我……”她这般说着,双眸灵动,视线才转回到无名指上,再定睛一看,“呀!冰戒化掉了……哎,好可惜……”

“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再给你做。”他哄道,这回换她变得心满意足起来。

赵疯子一夕之间经历了大气大落,天地之大竟然有无处藏身之感。

长公主身上的血仿佛流不尽般。细雨将停,她的衣衫仍旧是入目的红。赵疯子抱着她站立,不知疲倦,右手置于她的身下,血水一滴滴的向下,他恍若未闻。整个人失了魂般成了木雕刻的人。

太子处理完朝堂的事出了宫殿便看到了这一幕,周围,禁军还在清理皇宫,死去的兵将尸体一具具的被拖走,整个场景显得格外的惨烈。

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姐。不再立场敌对,太子心里还是划过了一丝难过。宫墙上发生的事情早已有人来报。他和林铮的交易也结束了,长公主的事的确是个意外,谁都不想的。但是她和她腹中胎儿的死亡,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以后不会蹦出个对他坐稳江山有威胁的人。

都说天家无情,真正坐上这个位置才发现,登高怕跌重。从此,他便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长公主死了,没有皇室血脉的支撑,赵驸马也不足为惧。他便让他逍遥度日也无妨。正好大赦,彰显他的仁德。这是稳赚不赔的盘算。所以他同意了林铮给他最后的传讯。

这般心念急转不过须臾。他走到赵驸马近前。

“那女人你打算如何处置?”太子倒是不介意将依娃扔去喂狼。他是怕赵驸马还有别的盘算。看着仍旧挂在宫墙上的依娃,太子的手下和林铮的手下交接一番,那女人早已经承受不住,只凭最后的毅力强撑着,双手已然麻木失去知觉。

太子不介意给赵驸马这个人情。实际上得到想要的皇位,来的太过容易和突然,从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一番事务处理下来,他开始感觉到疲惫,还有一丝茫然。从前千般算计皆尽是为了这个位置,真到手了,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位置坐上了,然后呢?他往日很少想,也不敢想。如今要好好想想了。他越发的沉稳起来。

好半响,赵疯子才缓过劲来,他没有回答之前太子问的那个问题,反问道:“皇位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亲人逝去都不会悲恸的程度?

罢了,你不懂。你的心是冷的。我的心要也是冷的,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吧?”

太子听罢,皱着眉头看向赵驸马。这个人已经疯了吗?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好谈的。以这人只知道情爱的脑子,想来以后也不会成为他的阻碍了。从前倒不知此人对他的皇姐这般痴情。

“我曾听闻有一种刑罚为‘车裂’,就是将人的头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套上马匹,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拉,直到把人的身体硬撕裂为六块。

我要她死!我要用她的死,来祭奠亡妻……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儿。”他闭了闭眼,本以为该平静下来,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扑面而来一阵阵血腥气。

她该死。

就算是意外又如何?谁无辜?依娃她无辜吗?

那长公主又何其无辜,要承受这无妄之灾?那他赵锋志又何其无辜要承受这丧妻失子之痛?!

饶是如此,还要将她挫骨扬灰……犹不解他心头之恨。长公主终究再也睁不开眼了。

他的元元……谁能还他那个会说会笑,含羞带笑且深爱他的元元呢?

没有人。他小心翼翼呵护着的人就这么没了。

他要逆转时空。重来一次他定能救回他的元元。

太子的动作很快。赵驸马不是说他的心是冷的么?他偏要证明给他看,他仍旧是顾念着那丝亲情的。

车马备好,准备上刑。马蹄焦躁的在地上踩踏着。依娃的求饶声声声入耳,却无一人动容。这一刻,再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她了。她开始后悔,恐慌挣扎。

她只听到一声令下,刚开始还能强忍着,被拉扯的疼痛渐渐让她生不如死,她不由自主的嚎叫起来。那惨叫声凄厉的荡在午门上空,让听着色变,有行刑的宫人不忍的背过身去。除了台阶上的两位。太子和赵驸马连眉头都没有皱起过。没有半分的动容。

依娃恨不得就此结束酷刑。还不如让她干脆利落的一头撞死,也好过这般比凌迟还要痛苦,她惧怕死亡,可此刻的痛苦让她灵魂都在承受剧痛恨不能立时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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