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这人怎的神出鬼没的,前阵子好长一段时日都不见你人影,这回为何又来了?”
“喂!我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商翕咽下一口南瓜粥去殿门瞧,一见来人,商翕差点将自己呛住。
蔺煦一身侍卫服,一张面具掩面,是与上回在她身侧扮侍卫一样的装扮。
“蔺……”商翕刚欲唤他,想起小满在侧又止住,只道:“阿煦侍卫今日来得挺早啊。”
蔺煦有模有样地朝她行一礼:“公主殿下唤卑职来此,卑职岂敢怠慢。”
商翕:“???”
她何时唤他过来了,分明是他自己要来,还赶都赶不走的那种。
“公主,”小满附耳私语:“这人行踪太过诡异了,奴婢劝您还是小心为妙,您是不知道,您去书院时,这侍卫偷懒得很,有宫婢说在春欣殿压根寻不到人,依奴婢看,他现在是知晓您回宫了,刻意在您面前表现呢,您可别上他的当了。”
商翕听得哭笑不得:“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你先下去吧。”
“是。”
“你,”商翕微擡下巴:“来此作甚?”
“目的不明显麽?”蔺煦半张双臂,吊儿郎当道:“自是来给你当侍卫的啊。”
“当侍卫,”商翕抿嘴笑道:“即是来春欣殿当侍卫就该守春欣殿的规矩,不要太过放肆,明白吗?阿煦侍卫。”
蔺煦极配合她:“是,公主殿下,卑职一定将您的话谨记于心。”
商翕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本宫正准备去看看母妃的情况,你与我一起过去吧。”
“成啊。”
“嗯?”
“是,公主殿下。”
“这还差不多。”
两人去往主殿,商翕入殿去寻杨蓁,蔺煦留在殿外等她。
商翕去看望杨蓁时,她恰恰饮下一碗汤药,商翕陪着她叙了会儿话,见她脸色终不似前两日那般憔悴,心情也跟着明朗了许多。
“娘娘,公主,杨小姐来了,还带了一位姑娘,称是公主书院的同窗。”
听嬷嬷禀报,商翕了然:“今日书院闲假,应当是表姐与徐家小姐,快快让她们二人进来。”
“是。”
“徐家小姐?是哪个徐家?之前怎未听你提起过?”杨蓁询道。
“是南地戍边大将军之女徐诗年,前阵子方回京,才入书院不久呢。”
“原来如此,说来我与徐姑娘的母亲昔日有过几面之缘,如今你们二人成了同窗,确是缘分了。”
说话间,嬷嬷引着杨沅沅与徐诗年入内。
杨沅沅:“给姑姑请安。”
徐诗年:“给贵人娘娘请安。”
“你们不必多礼,快过来。”杨蓁含笑招了招手。
两人微笑着走上前。
杨沅沅面带忧色道:“姑姑,您身子可好些了?爹让我给您带了些补药来,托我提醒您定要记得吃。”
“好,我已经好多了,替我给你爹带个话,就说不必忧心,我一切安好。”
“嗯,姑姑无事便好,沅沅回去一定带到。”
“老太太可知我落水一事?”
“不知,爹娘担心祖母知晓後殚精竭虑伤了身子,便瞒了下来。”
“那就好,此事万不可再让老太太操心。”
杨蓁将目光转向徐诗年,温笑道:“徐故娘温婉贤淑,亭亭玉立,与你母亲很相像,不知你母亲近来可还安好?”
徐诗年莞尔笑道:“家母一切都好,在南地时就一直记挂着娘娘呢。”
杨蓁:“你母亲此番可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