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最爱看他隐忍模样,倒有种施虐似的满足,于是忍着笑道:“可好些?”
“唔……”他含混应着,抓住她的手,“井水凉,你的手都冰了……”说着,摁在自己颈上,舒适得气息颤动。
此动作暧昧,妲己却一脸忧愁:“王子身上也如此滚烫……”
“无妨。”
——武庚倒不贪心,能贴到她的手就已足够。
“不若我放下帐子来,为你将身上也擦擦?”她说完,心无芥蒂地笑着,“反正……先前也见过……”
武庚一怔。
许久,嗓中模糊发出“嗯”的声音来。
妲己一笑,起身放下帘帐来。
素色的帘帐隔绝光亮,昏黄一团笼在帐内。
正是暮霭锁春色,梦枕交鸳侣。也还未如何,就叫人腰腿发软,一物独硬。
她坐得离他更近了些,试探问,“王子是自己来,还是我……”
原来只是听到她这般问,也会心如擂鼓,跃跃而动。
“我自己来……”他沙哑说着,解开衣带,先要胡乱堆去下面遮住……
交领上衣散开,躯体肌肉丰隆在晦暗中阴影起伏,是暮色中的辽阔山野之感。
此等美景,即便圣人想要无旁骛,也极难做到,何况妲己素来贪美。
她心头发热,拿起冰凉的巾帕,在他胸前一贴。
耳畔果然传来王子吸气的声音,浑身肌肉更要绷紧……
武庚茫然望着帐顶,虽不知事情如何变得如此银迷,心头却更被勾出来贪婪来……
冰凉擦过腰腹线条,他正煎熬得几乎要死去,外面又传来青女姚的声音:“主人,药熬好了。”
青女姚说完放在桌上,又轻手轻脚溜了。
妲己要起身去端,却被他抓住手,唯恐她一去不复返。
她笑着在他手背拍拍,哄道:“不喝药,只怕明日发出来更重。”
他这才记得自己实则在装病,只得放手。
过了几息,妲己将药端回,才坐下掀开帘帐,就被唬得一跳——
武庚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上衣尽除。
“你吓我一跳!”她嗔瞪他,“为何鬼魅一般?!”将碗向他一递,“已放凉了才送来的,快饮下。”
他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苦涩在口中蔓延,苦得舌头发麻,他却浑然不觉,只低声道:“妲己,你可还记得,昔时在有苏,你为我看治。那时……那时你总看我身体,是因为爱喜?”
妲己的目光在他劲瘦的腰腹流连一睃,语气却冷淡:“爱喜又如何,王子叫我勿有他念,我一直牢记心头。”
武庚急切低声解释:“我早说过,那时是我憨鹧……我是说,你若爱喜,便是想摸也可。”
“哦吼!”狐狸发出垂涎的声音,“好大儿也学会了s诱。”
他见她迟疑不动,苍劲大手便去拉她。
妲己那模样似是要拒绝的,但拒绝得却不大真诚,半推半就触碰到时,只觉得肌理光润,肌肉弹硬,撩人至极……
温凉的手略过之处,仿若细小火焰燃起,武庚不自禁凑近,颤声道:“妲己,这药好苦……可否给我香果来含……”
她擡头,眼中迷醉,疑惑笑道:“我才搬来此处,并不曾备香果……”
“有……”他侧头,飞快在她唇上一啄。
“呀!”她果然双目嗔瞪,手掩住口,身子一缩,“王子,这是作甚?”
【作者有话说】
妲己:这样不好叭,我只有两个肾诶。[化了]
狐狸:你就得便宜卖乖吧![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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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果然还是得明天才能亲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