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下莫名的躁动,“过年我们做什麽?要不要去看灯。”
裴仰点头。
盛燎牵着他的手,说着过年规划,“前一天贴窗花贴对联,除夕夜去爸妈那儿吃年夜饭。”
裴仰:“我来贴。”
“好。”
盛燎虽然说话正常,但心跳很快,後背发热,亢奋得像打了鸡血。
虽然他一向精力充沛,但现在太强烈了些,没头没脑的。
他回到家就做仰卧起坐,拼命消耗多馀的精力,无济于事。
裴仰穿着灰白花兔子睡衣出来,干净又可爱。他看得心头发软,那股莫名的难耐又强势袭来。
他帮着涂了妊娠油,快速把人裹在被子里,“睡觉。”
裴仰:“?”
睡这麽早。
盛燎道了晚安,在他额上亲了一口,闭上眼睛。
裴仰也闭上眼睛。
黑暗中,盛燎睡不着。
怎麽越来越严重了,想靠近他,想做些破坏性强的事。
但是他不能。
他俩是在好好谈恋爱,谈恋爱是为了爱,不是为了那种事。
他的爱是纯洁高尚的。
哪怕刚确立关系的那几天,他情难自禁说了荤话,也没想过做什麽。
裴仰还怀着宝宝,接吻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盛燎嗅着近处的气息,挣扎了一下,就嗅一嗅,不乱想。结果像有瘾一样,某处反应夸张地跳了跳。
他这才反应过来那两份王八汤,认命地闭上眼睛。
今晚要完。
同居以来从没疏解过,即使之前被撩得流鼻血,也没疏解,没想到今晚会栽到王八汤上。
裴仰察觉到过分烫的气息,摸他脸,“你怎麽了。”
盛燎被碰得难受,半天说:“王八汤,壮|阳,助|兴。”
裴仰这才想起让他喝了两份汤。
空气沉默了一下。
裴仰:“那你很难受麽。”
盛燎不敢点头。
裴仰想了想,拍拍他头,“别难受了。”
盛燎笑。
裴仰又拍拍:“好了吗?”
盛燎摇头。
裴仰:“那怎麽办?”
盛燎:“你先睡觉,待会儿我去洗手间。”
裴仰脸有些热,没出说话,过了会儿小声说,“我暂时睡不着。”
盛燎:“我等你睡着。”
裴仰:“你现在就……,别等我睡着。”
空气安静了一下,盛燎去洗手间。
裴仰拽住他衣角,声音淡定,“别跑来跑去了,就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