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燎:“舒服麽?”
“舒服要说出来,不说我怎麽知道。”
裴仰:“不舒服,你不要脸。”
不知道怎麽能做出这种……事。
盛燎:“你也帮帮我。”
礼尚往来,裴仰攥了攥拳,下定决心一样低头。
盛燎把他拉过来:“别亲脏东西,亲我。”
但也没放过他,让他用的手。
有什麽很烫的东西弹了出来,重重打到手背上。裴仰吓了一跳,感觉了一下,更吓了一跳。
盛燎在耳边教他:“你握着,动一动。”
裴仰瞪他,“怎麽跟我说话呢。”
话音刚落,那东西更恐怖了些。
裴仰手修长又瘦,算不上小,那狗东西的狗东西都差点握不住。
他俩心意相通谈恋爱以来,还是第一次这麽过分。不知为何,裴仰心跳快了几分。
他凑过去亲盛燎。
盛燎避开:“没漱口。”
说什麽傻瓜。
裴仰亲他,尝到味道:“…………”
他正要分开,被按着亲。
当然没帮结束,肯碰已经是给了莫大的面子。
盛燎自己带他的手,低声说:“我一直不敢碰你。”
裴仰脸发烫。
“你那麽嫩,怕伤到你。”
裴仰擡手就想给他巴掌。
那我是怎麽怀孕的?
“怕碰到宝宝。”
“也怕你受不了。”
裴仰手都被磨酸了,指腹挠过青筋。盛燎“嘶”了声,压着|息。
裴仰:“丑东西。”
不看都知道有多丑,和主人一样丑。
盛燎:“你的好看,跟你一样干净漂亮。”
裴仰:“怎麽这麽久。”
他不悦,脾气来了,“还这麽重,是畸形麽?太大了。”
盛燎在受不了的边缘。
裴仰生气地在上头那麽一戳。盛燎咬着他耳朵出来,低直达他耳道。
上次手上只溅了一些,这次掌心手背指间全是,还有几滴飞到了下巴。裴仰整个人都懵了,睫毛动了动,半天不知做什麽。
盛燎拿纸巾给他擦。
结果根本擦不完,裴仰把自己关在洗手间疯狂洗手,脸也洗了一遍。鼻尖仍是他的味道,腿有些软。
这次也就哄了两天。
裴仰凶巴巴的,但一直好哄。
孕期更好哄了,怕生气对宝宝不好,把账都记到宝宝出生後,“到时候不揍你一顿,我跟你姓。”
揍归揍,裴仰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得不说,盛燎总会带他发现更快乐的事。
他一本正经地转着笔。
这种事只是顺应自然规律的能量转换活动,为什麽要想得那麽不堪?
某只小天才就这麽轻而易举说服了自己,心理包袱卸下,底线又悄悄往下移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