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真的想要帮我吗?”
&esp;&esp;青棠看着申屠祈夜,唇上还残留着鲜血的红,“什么意思?”
&esp;&esp;突然青棠被抱进申屠祈夜散发着血腥和金属味道的怀里,无比紧密地贴合他震颤的胸膛,高大的身形整个笼罩住他。
&esp;&esp;青棠挣扎着抬起头,“你干——唔?!”
&esp;&esp;申屠祈夜含住青棠的柔软唇瓣,抬手插入他的长发中,扣紧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他的腰肢,无视他的挣扎。
&esp;&esp;青棠挣扎不开,往申屠祈夜的伤口上捶了一下。
&esp;&esp;申屠祈夜闷哼一声,不但没放开青棠,反而更加肆意,由浅入深,撬开了青棠的贝齿。
&esp;&esp;口中血味腥甜,舌尖于浓滑之中缠绕挑弄,温热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esp;&esp;青棠不能吐出一个字,唇舌完全被申屠祈夜堵住,腰身像被申屠祈夜镶嵌进身体里一样紧密。
&esp;&esp;脑袋发昏,无法呼吸,一阵酥麻传遍了全身。
&esp;&esp;吻着吻着,青棠停止挣扎,眼泪顺着脸颊滴落。
&esp;&esp;申屠祈夜擦掉青棠的泪痕,喘息着低语:“这次感觉得到吗?”
&esp;&esp;附身在尺玉剑时,青棠感觉不到他的吻,无法牵手、拥抱、一同站在阳光下。
&esp;&esp;他只能在暗夜中静静守护青棠。
&esp;&esp;在九嶷宗时,申屠祈夜也仅仅与青棠拥抱过三次。
&esp;&esp;一次是青棠送红豆汤,热症发作,申屠祈夜抱过他。青棠想要亲他,被他推开了。
&esp;&esp;一次是申屠祈夜在山樱树下埋剑,被青棠察觉的时候。
&esp;&esp;还有一次,是申屠祈夜决定和青棠成亲的时候。
&esp;&esp;直到今日的这个吻,才算申屠祈夜和青棠的第一个吻。
&esp;&esp;青棠朝申屠祈夜冷笑了一声,眼角溢出一滴泪,“感觉得到又如何,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
&esp;&esp;“我永远忘不了你,不管是你把我托上悬崖身影消失的那一刻,还是你刺中我的那一剑,跌入深渊的那一幕。”
&esp;&esp;青棠留在九嶷宗的时候,申屠祈夜对他有多冷淡,他都坚信申屠祈夜是爱自己的。
&esp;&esp;他拜师应拭雪,学难懂的星象之法、无情道剑法,旁敲侧击问申屠祈夜的身世、喜好、出关的时间。
&esp;&esp;为申屠祈夜煮红豆汤,换来的是冷眼和警告。
&esp;&esp;尺玉剑被劈断,青棠抱着断剑在地上哭,申屠祈夜来了,却冷漠疏离地说只是作为大师兄尽责而已。
&esp;&esp;就算是青棠发现申屠祈夜埋剑,逼他承认自己就是长珏,他也没有答应和青棠在一起。
&esp;&esp;直到师父要青棠离开九嶷宗,返回合欢宗的那天,申屠祈夜才留下一封信。
&esp;&esp;“等我在地母神宫守完最后十天,就与你合籍成婚,你可满意?”
&esp;&esp;“你可满意”,说得如此牵强。
&esp;&esp;成亲当晚,九嶷宗圣物被盗。
&esp;&esp;申屠祈夜没有站在青棠这边,而是站在九嶷宗那边,逼他交出圣物。
&esp;&esp;申屠祈夜刺青棠的那一剑,在身上没有留下印记,却在青棠的心上永远留下了一道伤疤。
&esp;&esp;无法愈合,触之即痛。
&esp;&esp;当青棠几乎要忘记申屠祈夜,将这段往事埋藏在心底的时候,申屠祈夜成为魔尊的消息却传到了仙门。
&esp;&esp;申屠祈夜和青棠之间的纠葛,九嶷宗的往事也被翻了出来。
&esp;&esp;污名、诋毁、谣言伴随着青棠度过了百年的修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