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吧?”
苏沅摇头复又点了下头,“嗐”了声道:
“受了点小伤,已经处理好了。”
宋月重眉峰一蹙,凛声问道:
“伤在哪?”
苏沅在夫郎面前擡了擡受伤的那只脚,仗着自己是伤患使唤起了宋月重:
“脚底不甚被长刺伤到了,索性只破了个口,但现在行动不便,你帮你家妻主打盆温水过来,让我洗下脚也好上榻睡觉。”
宋月重唇角绷得紧紧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一言不发地下床。
没一会儿
他端来了一盆温水,蹲在床边动作轻柔地替苏沅褪了鞋袜,捏起她受伤的脚隔着布料在周围查看了一番:
“没肿起来,应该是药起了作用。”
苏沅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洗洗睡吧,那件事总算是办成了,接下来这几天我都在家里养伤。”
借人皮面具时苏沅含糊地提过两嘴,是以宋月重大概知道她说的是什麽,开口道:
“好,这几天我没事就在家照顾你。”
“嗯,行吧。”
……
次日。
奉天殿。
凤武帝一如既往地说了句,“有本啓奏无本退朝。”
话音落,陆圣凌从武官那一排出列,手中捧着一应弹劾的证据,语气淡漠道:
“陛下,臣有本要奏。”
凤武帝轻擡了下手示意他继续。
陆圣凌颔首,“下臣要参齐国公贪赃枉法,违背朝堂律例,开设赌坊私下却买卖朝廷官员谋取私利,结党营私之罪。”
齐国公听见这人参奏的是自己,并且把她买卖官员的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她眼皮重重一跳,大步走到陆圣凌身边对着凤武帝施了一礼,言辞愤慨:
“陛下,纯属子虚乌有之论,这事儿臣根本未做过。”
她事情做的如此隐蔽,纵使天王老子来了也摸不到丝毫把柄。
估计陆圣凌道听途说,因为灵微带陆圣雪逛青楼一事被罚,他怀恨在心才参奏自己的。
一定是这样,以前不也有人参过她。
最後还不都是不了了之?
思及此,她喊冤道:
“请陛下明查,莫要冤枉了下臣啊!”
齐国公才说完,後头就呼啦啦跟着跪了大片的臣子求情,高昂的声音如同返潮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请陛下明查。”
“请陛下明查。”
凤武帝眼中不含丝毫温度地盯着下首跪着的臣子定定看了一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朝身侧的宫侍摆了摆手,语气冰寒刺骨,果决道:
“好,朕听你们的,马上明查。”
“陛下英明。”x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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