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多符箓可就不一定了。
料峭再一次起手。
“驱邪!”
“去!”
这次袖口中飞出的是成堆的符箓,如花般在空中乱飞。
对面的包围过来的几人毫不畏惧,仅仅是超多的驱邪符箓而已。
尽管这些符箓像大雪一般糊眼。
手中的长剑不断挥舞出刀锋劈砍飞来的符箓。
那边的女子好似不知疲惫且有超多符箓一般,不曾停止飞出符箓。
“游戏结束了。”
随着轻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脖子後突然一阵剧痛,紧接着好似做梦一般缓缓倒下。
其馀的几人皆是如此。
倒下前都在想着同样的问题——为什麽金丹巅峰会输给区区的金丹中期。
料峭自然知道人多打起来会有点困难,于是选择“纸海战术”
也就是疯狂甩出符箓,让对面以为自己只是个没什麽战力,只能靠符箓才能打架的普通修士,等对面放松警惕,自己掩盖气息,用闷棍一下子敲下,随後如法炮制,一举拿下所有人。
料峭对于自己这个精密的计划很满意。
给最後一个修士贴上自己辛苦画的如意符之後,转头对着刚才不敢动的人开口:“大家进来吧。”
料峭以为的自己——辛苦打败“反派”,最终和恰好碰到的道友一起愉快参赛。
而圈外的修士看到的——那个女修,很豪气地甩出一大叠符纸後,轻轻松松用不知名的棒子打败那四五个“保镖”,最後击败後,再贴上一张符箓放倒对面。
这简直就是红果果的羞辱。
而那张符箓就是耻辱的象征。
尽管如此,修士们对于料峭还是感激的。
有人打破这局面,总归是好的。
“多谢道友。”
感谢的声音接连响起。
而里面还在包场找材料的几个天之骄子就不那麽顺利了。
家里长辈都说好了,找了人打点好了,保证沉浸式参与比赛,避免和其他那些不入流的选手接触。
以往几届都是打点好的,哪里需要和别人争抢位置。
到了他们这里,竟然真的有硬茬不顾及他们背後的师门,要硬来。
好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该找的材料都差不多了。
步回抓紧手里的最後一个材料,朝着料峭看了一眼。
呵,炼器的女修还真是少见。
随後拿出莲花状的法器,注入灵力,这周身如同结界一般啓动驱赶人群。
料峭自然是注意到了这法器以及他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眼神。
话说回来,那灵力还真是方便好用。
但其他的天之骄子可就没那麽好说话了,已经有脾气暴躁的开始给料峭下“死亡通知书”。
“你是哪家的修士,这麽不识擡举,就算是神工门本派的爷也照样能弄死你。”
料峭笑而不语。
默默走上前,开始用灵力探测材料。
见料峭没反应,那男子带着东西甩袖而走。
临走前还甩下一句:“不识擡举的东西。”
台下的观衆不一定能看到这麽中心的内容,但是处于水镜面前的各大长老可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哪家的弟子?”
过了好一阵都没什麽声音响起,不知是不是看不下去了,一道漫不经心的女声线响起:“哪有人收女修炼器啊——不过啊——最近好像听到手下的弟子说,飞云峰出了个女弟子,前几个月一闪而过的那道绯闻你们没看见?呼——”讲了一长串的话後,抽空吹了吹细长的指甲。
绯闻什麽的,这些大忙人怎麽可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