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峭不敢多待,御剑拔了匕首就走。
回到自己的屋子,料峭感觉浓烈的血腥味如鲠在喉,挥之不去。
从墙上一滴滴滴下的鲜血仿佛滴在的的心口。
擦拭匕首的帕子抖得不行。
仿佛要飞走一般。
料峭瘫坐在椅子上,暗自祈祷,後面这梦境应该慢慢就要破了,嗯,後面的幻境应该会冻结。
然後像上次一样就会散去。
回到现实。
料峭等了许久,似乎外边的声音已经静下了,料峭才刚放心。
只是,内心的弦才刚松懈一点点,外面的刺耳尖叫突然传来。
“啊!!!!”
料峭知道,东窗事发了。
坏了。
而此时,更要命的声音也一同传来了。
“公子,不好了!祖父……”
这祖父二字刚吐出来,就听着宋霜枝急匆匆的脚步声。
料峭已经扛不住了。
她在屋内来回踱步:“完了完了。”
这心跳声如雷点一点点不断变变大。
料峭难以想象,要是宋霜枝暴怒,她会遭遇什麽。
就这样,她在屋内心急如焚,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什麽破罐子破摔的声音传来。
也没有听见宋霜枝请人来叫她。
她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只有几种可能,第一种,祖父就是这个梦境的核心,祖父不行了,其实宋霜枝已经醒过来了,因为是发生过的事情,所以她根本不会生气。
第二种。
祖父根本跟麽没死,他没死,宋霜枝怎麽生气呢。
料峭嘿嘿一笑,肯定是这样。
只是,理解甩了甩脑子。
“不可能,不可能。”
于是出了门,说辞已经想好了,就说听见他回来了,特意来瞧瞧他。
她强壮镇定。
现在根本不敢盯着宋霜枝以及刚才那个尖叫的小厮乱看。
现在的眼神根本不敢聚焦。
只能假装有点忙,眼神乱飘,慢慢走进他们在的那个屋子。
“淡定,淡定。”
瞧着料峭进屋,宋霜枝好奇道:“表姐怎麽过来了,之前不是嫌药味大,怎麽都不肯过来吗。”
料峭现在根本不关心宋霜枝的话,只关心她刚踏进屋子,而他身边那个叫阿福的小厮瞧见他进来,立刻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後就迅速闭上了嘴。
这叫谁看了不多想。
只是宋霜枝还没发难,料峭也不好太过不正常。
但脑子中也着实想不到什麽多馀的想法了,于是就“嗯嗯,”这样的话应付了他。
只是,再往屋里走去。
料峭松懈的身子彻底紧绷了。
她亲眼看见的鲜血飞喷的祖父现在在被好好的喂着药。
墙上的鲜血也都消失了。
而那个祖父好像看见了她,头好像轻轻的歪向了她。
料峭在也受不了了,直接弹射,并且尖叫出门:“啊!!!”
她匆忙跑回她的院子。
怀中沾了血的帕子,历历在目。
到底是哪出了问题!!!!